夏明遠進屋後帶上了門,這樣一會兒屋裡不管發出什麼聲音都不會引起彆人的注意。
屋子裡的布置非常簡單,隻有一張桌子和幾張椅子隨意的擺放著。
灶房裡傳來菜下油鍋的聲音,這時候的噪音極大,就算他發出聲響也無人知道。
夏明遠今天一天都是吃的包子饅頭,累了一天肚子早就有些餓了。
之前繃著一根神經,他完全感覺不到饑餓。
現在已經找到楊宏誌的地頭,人就在屋裡待著,想跑都沒地方跑。
夏明遠乾脆拉了把椅子坐在灶房門口。
夏明遠腦袋靠在牆上閉目養神。
灶房裡忙忙碌碌,很快就傳來鍋鏟刮著鍋底的聲音。
不一會兒楊宏誌端著兩碗炒好的菜從灶房走了出來。
他剛把菜放到桌上,還沒來得及回頭,就感覺到脖子上一緊。
夏明遠從凳子上一躍而起,完全沒有給他任何反應的機會。
他胳膊上的肌肉鼓脹,瞬間就掐住了楊宏誌肥短的脖子。
楊宏誌驚恐的瞪大眼睛,他啊嗚啊嗚的亂叫,四肢不停的踢打,試圖掙脫他的鉗製。
夏明遠常年在部隊訓練,全身上下都是鋼鐵般的肌肉。
楊宏誌一個好吃懶做,專門對婦女兒童下手的垃圾怎麼比得過部隊兵王?
他除了在那些弱勢群體麵前表現的強勢一些,在夏明遠這裡根本就不夠看。
他連根豆芽菜都不如,弱的不堪一擊。
夏明遠加重了力道,很快夏明遠就被憋的喘不過氣來。
他的雙手雙腳無力的垂下,眼睛開始翻白。
在絕對的力量麵前,他甚至連問一句你是誰的時間都沒有,就徹底被製服了。
楊宏誌的身子無力的向後仰倒,夏明遠像扔垃圾一樣把他丟在地上。
楊宏誌躺在冰冷的地上半天沒有反應,過了一會兒他猛吸了一口氣,接著劇烈的咳嗽。
楊宏誌掙紮著想從地上爬起來,夏明遠一腳踩在他的胸口。
楊宏誌手剛撐著地麵,又被他一腳踩平。
他躺平在地上,驚恐的瞪大眼睛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
楊宏誌不停的喘著粗氣,醞釀了許久才說出了這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