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美英當著眾人的麵一個巴掌甩在他臉上。
“你若是不離婚,我以後見你一次打一次,一直打到你服為止!”
江美英這話不是說說而已,而是真準備這麼做。
餘文富有些害怕,想起江美雲以前對自己的溫柔,心裡還抱著一絲僥幸。
江美英說完這句話也不貸款這對狗男女的死活,而是直接轉身就走。
餘文富被打的疼的受不了,但卻無法忍受她的離去。
他跪在地上,飛快的撲過去抱住了江美英的大腿。
“美英,美英,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看到咱們夫妻一場的份上,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好不好?”
“我隻是犯了天底下男人都會犯的錯,我們倆是有感情的呀,你對我彆這麼絕情好不好?”
餘文富哭死了,江美英毫不留情的一腳踹在他胸口,冷冷的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
“滾!”
江美英扔下掃把,瀟灑的轉身離開。
仿佛她今天就是個來看熱鬨的,仿佛這件事情與她無關。
江美英的乾脆利落,更是襯托的餘文富夠渣。
自己犯了錯卻甩鍋到彆人身上,出軌了卻還哭著求饒。
他這種人渣真的可以去死一死了。
現在不僅僅是江美英看不起他了,張家村的村民同樣斜著眼睛看他。
在江美英離開之後,大家看到沒熱鬨可看,也都一哄而散。
隻剩下幾個閒的無聊的,他們表麵上走了,實際上躲在窗口聽屋裡的動靜。
他們倒是想要看看,大家都離開之後餘文富又會露出怎樣的嘴臉。
餘文富在床上趴了一會兒,確定外麵沒有動靜了。
他忍著身上的劇痛從床上爬起來飛快的穿好了衣服褲子。
冬天裡穿的長衣長褲能夠很好地遮蓋身上的傷口。
他又飛快的關好了門窗,拉上了窗簾,隻有在密閉的環境中餘文富才覺得心裡踏實了些。
他走到一動不動的張寡婦麵前,艱難的把她從地上抱了起來。
張寡婦身上的皮膚幾乎被抓爛了,到處都是血痂子。
她的臉上血肉模糊,整張臉全部毀容。
餘文富看了都被嚇壞了,他顫抖著雙手想要碰一碰她,剛剛一動不動的張寡婦猛地坐了起來。
她紅著眼睛,用力一巴掌甩在餘文富臉上,從牙縫裡擠出了一個字。
“滾!”
餘文富沒想到柔情似水的張寡婦竟然會對他下狠手,猝不及防之下半邊臉都被打腫了。
餘文富氣急敗壞的想要還手,張寡婦跳到地上撿起剛剛江美英扔下的掃把。
她揮舞著掃把,死命的朝著餘文富身上打去。
“明明是你先來勾引我的,明明是你爬了我的床,把我睡了還不算,還要把所有責任推到我身上。”
“你一個大男人自己一分錢都賺不到,還經常要我的錢買酒喝。”
“我到底是哪裡對不起你?讓你剛剛竟然把所有鍋都甩到我身上?”
“你這個狼心狗肺的賤男人,你說這些話的時候難道良心不會痛嗎?”
張寡婦越想越氣,事情之所以發展成今天這樣,餘文富占主要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