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要打破之前那種冷冰冰的關係,甚至更進一步,就必須要有一個人服軟。
江悅這些年受了很多苦,以前她都忍耐著,現在當她的脾氣爆發以後,性子變得非常倔強。
夏明遠知道,如果自己一直不低頭,江悅可能永遠都不會主動跟他說話。
她就是個這麼倔強的人,有時候不可理喻,有時候又覺得非常可愛。
夏明遠跟她相處的時間越久,漸漸發現自己對她的感情。
如果說他們以前結婚隻是各取所需,沒有感情。
現在就是真的離不開她了,這輩子非她不可。
夏明遠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冒出這個念頭,他隻覺得自己的腦子可能得了病。
這個世上大約隻有江悅一人能治好他的病。
這是一種奇怪的感覺,隻要江悅一不跟他說話,夏明遠心裡就撓心撓肝。
雖然以前他的性子也很硬,現在卻願意為了江悅改變。
夏明遠主動接過她的自行車,他推著車子慢慢的走在前麵。
江悅故意放慢了腳步,慢了一步走在夏明遠的後麵。
夏明遠突然頓住腳步,他回過頭拍了拍自行車的後座。
“累了一天了,彆走路了,上來坐車吧。”
江悅一聲不吭的坐上了車,江悅看她這悶葫蘆一樣的樣子,臉上的神色有些不自然。
他並沒有立刻跨坐上自行車,而是推著江悅慢慢的往前走著。
江悅雙手抓著自行車座椅,心裡明明有疑惑,但卻沒有立刻開口問。
夏明遠煩躁的抓了抓頭,心裡想著這女人怎麼這麼固執?
他都已經服軟了,她就不能主動跟他說句話嗎?
兩人這樣尷尬的僵持著,再這樣下去這個家遲早得散。
夏明遠輕輕的咳嗽了幾聲,試圖引起江悅的注意。
江悅一會兒的抬頭看他,夏明遠有些不自在的說道。
“難道你就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
“我沒什麼好說的。”
江悅低著頭,夏明遠看不清楚她臉上的表情。
她的聲音很淡,完全聽不出喜怒。
“那好,你不跟我說話,我可是有話要對你說。”
夏明遠頓住腳步,他按下了自行車的踩腳。
江悅想從車上跳下來,夏明遠伸手扣住了她的肩膀。
兩人之間挨的極近,夏明遠的呼吸都快噴薄到江悅的臉上。
濃鬱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噴灑而來,江悅緊張的屏住了呼吸。
她一個母胎單身34年,一心隻想著搞事業的女人,沒想到重活一世,竟然會被人調戲。
江悅沒有這方麵的經驗,也控製不住自己的羞澀。
她一張雪白的俏臉,刷的一下變得通紅。
平時能言善辯的人,這時候連句話都說不利索了。
“你,你,你要乾什麼?”
夏明遠眯著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全身緊繃,臉色緋紅的小女人。
他喉頭一緊,喉結滾動,忍不住咽下一口唾沫。
這小女人不張牙舞爪的時候,看著其實蠻可愛的。
夏明遠看著她烏黑柔軟的頭發,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江悅看他把自己當成貓咪對待,頓時就炸毛了。
“夏明遠,你到底想乾什麼?”
江悅雙手被控製住了,她搖晃著腦袋,想把夏明遠的手甩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