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紀糖的基礎,就算突擊複習,答對這麼多也是根本不可能的。
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做過這份試卷。
班主任皺著眉頭,看著檢查完的紀糖毫無所覺站起來,把試卷倒扣在講台上,離開教室。
注意到她動靜的小弟們紛紛虎軀一震。
老大終於交卷了!
我們也可以交卷了!
最後三排的男生集體起立,挨個上交試卷,跟在紀糖後麵走了出去。
紀糖做題的時候太過投入,以至於體力消耗過多,現在肚子餓得咕咕叫。
正想去食堂找點東西吃,卻聽見後麵一陣腳步聲。
紀糖回過頭,卻是十幾個男生跟了出來。
紀糖意外道:“你們也都做完了?”
這18班成績還不錯嘛,不是說這是全年級最差的一個班麼?
為首的男生一愣,下意識搖頭道:“老大您真會說笑!我們怎麼會做題?當然是交的白卷啦!”
說起來,18班雖然剛開始就是差生班級,但十幾個人都交白卷這種事,和紀糖的努力是分不開的。
她一來就靠彪悍作風樹立了自己老大的位置,誰也不敢考得比她高,而她考得又基本是個位數。
長此以往,大家隻有都交白卷,才能跟得上老大英明神武的腳步。
現在的紀糖,自然是不能理解這等不學無術的跟風。
她露出一個微微困惑的表情,不解問:“為什麼要交白卷?”
眾小弟臉上顯出了十分的茫然。
“因為……不會做?”
看紀糖往食堂的方向走,為首的男生特彆自然地接過了她的書包背在自己背上:“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