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聲有些喘,“能,就是有點缺氧。”
“你可以正常呼吸,不用緊張,我不嫌棄你不會。”
“你再胡說信不信我——”
“——你要乾什麼?嗯?”
他把她抱得死死的,她連動都動不了。
“你現在還能乾什麼?”
“你這個臭流氓!”
“你——閉——嘴!”他輕聲說,之後就把她的嘴堵上了,這次他控製了力量,沒有讓她太喘不過氣。
但是他們吻得有些危險了,嚴東的力氣越來越大,俞聲感覺不妥,用儘全力在推他。幸而他還是有理智的,他鬆開她,笑說:“還說我是臭流氓嗎?嗯?再說,再說就真讓你體驗體驗什麼叫臭流氓。”
“你放開我!”
“呀,聲音怎麼這樣了,剛才推我那勁兒呢?”
“你閉嘴。”
“還敢讓我閉嘴啊?”
跟他口舌之爭的下場就是她吃虧,算了!
俞聲扭頭往前走,一邊走一邊怨他,“都怪你,好不容易來個車又沒上去!啊,你乾什麼!”
嚴東忽然把她抱起來扛在肩頭,“你不就是不想走嗎?我抱你!”
“喂!你放我下來!”
“不放!”
“我很重的,小心拉傷肌肉。”
“不用你操心,你這點重量還不夠我舉個鐵。”
他們這一路打鬨,還真讓他們爬到了山頂。
一切都像荒謬的偶像劇劇情,好不容易到了客棧,但客棧滿員,隻剩最後一間房了。
俞聲毫不猶豫地辦了入住。她可不想再動了。
房間不大不小,布置得相當浪漫,床上有玫瑰花瓣,還擺著一對用毛巾疊成的鴛鴦。
嚴東:“哇哦!”
俞聲打開陽台的落地窗,天太黑了,隻能看到黑洞洞的山,如果是白天,風景一定非常優美。
嚴東的手從腰間伸過來,摟住她,把她輕輕靠在胸前。
“我應該叫你什麼?總是俞小姐俞小姐的叫,有點生疏,畢竟咱們倆都這麼熟悉了。”
“你正經一點好不好?”
“我怎麼不正經了,我叫你什麼好?聲聲,行嗎?”
“隨你。”
“你親戚朋友都叫你什麼?”
“聲聲。”
她好像沉默了,嚴東扭頭看她,“想什麼呢?”
“很久沒有人這麼叫我了。”
“你和他們很久不聯係了?”
“算是吧。我有點餓了,出去看看?”
“ok。”
他比了個ok的手勢。
俞聲說想吃小吃,問嚴東有沒有什麼推薦,嚴東拉起她的手就朝樓下的小吃街去了。
俞聲被煙熏火燎的味道吸引,同時也被嗆得直咳嗽。
“要不還是回去吃點你吃得慣的吧!”
俞聲搖頭,“不,就要吃路邊攤。”
“好吧,聲聲。”
俞聲被他叫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他們來到一個炸串攤位,嚴東點了一份烤冷麵,一份螺螄粉,十個羊肉串,十個牛肉串。
俞聲仍在咳嗽,嚴東把兜裡的口罩給她戴上了,“安曉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