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聲回複:“喝酒。”
“大半夜喝酒?”
“嗯,一起?”
這條信息之後又沒動靜了。
最近他應該很忙,總是說著說著就沒動靜了,等他回複的時候已經隔了好一會兒。也對,人家在出差,家大業大的人跟她可比不了。
這個時候門鈴響了,俞聲以為自己喝多幻聽了。
她悄悄走到門口,往門鏡裡瞧了一眼,是他?
管它是不是夢。俞聲打開門,“哇哦!我是在做夢嗎?”
嚴東少見的穿了一身正裝,頭發乾淨利落,像是剛從什麼重要場合下來。
嚴東:“夢見我高興嗎?”
俞聲:“高興。”
俞聲放下酒杯就與嚴東熱吻起來。
吻到兩個人都有些醉了似的。
兩人坐在陽台,對著月亮下酒。
俞聲:“我還以為你今天不回來了。”
嚴東:“等我了麼?”
俞聲:“當然,你不在,我要那麼長假期乾什麼?”
嚴東:“我有那麼大作用?”
俞聲:“不要小瞧你自己。”
嚴東:“你有睡眠障礙?”
俞聲:“不經常有,偶爾。”
嚴東:“從什麼時候開始?”
俞聲:“見到你那天開始。”
寂靜的夜空仿佛有震耳欲聾的驚歎。
嚴東:“我不相信我有那麼大威力,讓你睡不著。”
俞聲:“為什麼你會對自己有所懷疑?你這張臉,足以讓萬千少女睡不著覺。”
嚴東:“可你不在這萬千少女裡麵。”
俞聲:“我隻是長大了的少女。對了,我還沒問你,你這是剛結束什麼重要會議麼?”
嚴東:“答對了,剛從四川回來。”
俞聲扭過腦袋,“你是說……你是從四川飛回來的?”
嚴東:“嗯。”
從四川飛回來怎麼也要五個半小時,甚至六個小時。
俞聲不是個會自作多情的人,她自然不會以為他會專門坐飛機跑回來看她,就因為她睡不著覺。但她聽見這句話的時候,的確產生了那樣的錯覺。
俞聲驚訝地看著他,“你坐了將近六個小時的飛機?”
嚴東:“差不多吧。”
俞聲:“那……累不累?”
他解開袖口的扣子,領帶拽得鬆了些,“還好。”
看樣子是有幾分疲憊的,俞聲忽然萌生出了愧疚感,雖然她並不確定他到底是不是因為她才飛回來的。
俞聲:“餓了嗎?”
他看過來,“有一點。”
俞聲:“冰箱裡有餛飩,你要吃嗎?”
嚴東:“哇哦,一個不會做飯的人要為我下廚?”
俞聲:“等著。”
俞聲立刻起身去冰箱裡翻出一袋餛飩。
今天下午她五點多就吃完飯了,一天沒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