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愛而不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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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更能體會女人的心情。

俞聲醉得厲害的時候,老板娘過來問她:“妹妹,你一個人嗎?一會兒怎麼回家啊?”

俞聲看著酒杯,迷迷糊糊,“回不回都無所謂。”

老板娘:“那怎麼行呢,要不你找個朋友來接你吧,你這樣不行的。”

俞聲:“我的朋友都很忙,他們都太忙了。我們為什麼會忙成這個樣子……我們都在忙什麼……為什麼而忙呢?”

老板娘:“哎喲,都開始說胡話了。妹妹啊,我幫你把朋友叫過來接你吧,啊?”

俞聲盯著酒杯,依舊自言自語。

老板娘在電話本裡翻了半天,全都是人名,沒有一個看著像親密一點的關係。

後來老板娘在最近通話裡找到了一個叫安曉輝的。

電話一通,那邊先說話了,聲音很年輕也很好聽,是個男的。

“我還以為你一輩子都不敢接我電話了,你——”

老板娘捂著話筒,“——哎你好,你是機主的朋友吧,機主喝多了,你能過來接她一下嗎?”

男的顯得很緊張,“她怎麼了?”

老板娘:“沒怎麼沒怎麼,就是喝多了,我怕她一個女孩子不方便,你還是過來接他一下吧!”

“我這就過去。”

安曉輝隻用了十分鐘就到了小酒館。

俞聲呆呆地坐在窗邊看雨,一動不動,不知道在想什麼,也沒有注意到安曉輝的靠近。

安曉輝坐到她對麵,笑嗬嗬地叫她,“俞聲?”

俞聲醉眼朦朧,對他笑了笑,沒頭沒腦地說:“如果你一直沒出國就好了。”

安曉輝仿若忽然被什麼東西戳了一下心口窩,“你說什麼?”

俞聲:“我說,你要是一直沒有出國就好了。”

安曉輝:“為什麼?”

俞聲:“這種事好像會傳染一樣,一個走了,另一個也走,再一個還是走,都走了,都走了!”

話是醉話,也沒什麼邏輯,但這些零散的信號,仿佛有著重大的意義。

安曉輝也笑了,至於笑裡的深意沒人知道。他靠著椅背,也不催她走,就安安靜靜地陪著她看雨。

小時候,他們兩個經常這樣看雨,父母在打牌,他們倆就在窗邊呆著,一邊看一邊搶玩具,順便吵個架,安曉輝偶爾會把俞聲惹哭,但他態度良好,每次都能把俞聲給哄好了。

那樣的日子,已經很遙遠了。

不知幾時,窗戶上流淌的小河終於變成了細小的雨滴,安曉輝說:“我送你回去吧。”

俞聲迷蒙地看著窗外,說:“好啊,回去!”

安曉輝讓她在門口等,他去把車開過來接她,俞聲卻說沒關係,然後就衝進雨裡。她看上去很高興,一邊轉圈,一邊展開雙臂,好像在接受一場洗禮。

這是一個美妙的場景,如果不是怕她感冒,安曉輝怕是會跟她一起在雨裡站上一個晚上。但衝動基本上都會伴隨著後果。

安曉輝上前扶住俞聲,把她扶進車裡。

一上了車俞聲就睡著了,一路睡到家也沒醒。

安曉輝把俞聲扛上樓,把她放到床上,幫她脫了高跟鞋,脫了外套,還幫她倒了一杯溫水回來。

俞聲迷迷糊糊地,叫也叫不醒,安曉輝隻好扶起她,讓她靠著自己坐著,再喂她把水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