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到底怎麼回事啊???腦子快炸了!!!】
……
何澤書站在不遠處,他靜靜看著周於青懷裡抖如篩糠的唐淵,突然覺得有點惡心,目光一轉,移向了盛縉。
很巧,盛縉也在看他。何澤書筆直撞進那雙海一樣深沉的眼睛,那個人明明身處爭端的中心,卻像一個與世無爭的看客,隻冷眼俯視彆人喧鬨。
何澤書的心奇妙地安定了下來,他衝盛縉眨眨眼睛。
“小書,”盛總衝他伸出手,他再次露出微笑——這次帶著前所未見的溫度,“過來。”
彈幕徹底瘋魔了,徹底變成了cp黨的天下——
【啊啊啊啊啊整個世界我隻對你溫柔!媽惹法克!盛總是從裡走出來的男主嗎!!!】
【救命救命救命我被一個出場10分鐘的男人攻陷了!
() 】()
【樓上醒醒!盛總是書書的,而你什麼都沒有!】
?穿山的作品《穿成團寵崽崽的團寵爸》最新章節由??全網首發更新,域名[(()
【斯哈斯哈!我不是來拆散你們的,我是來加入你們的(色色/色色/色色)】
【10分鐘前我還在磕刑書!對不起燁哥!我爬牆了!(跪下.jpg)】
【這是我的錯嗎?這是盛總的錯!啊啊啊這個男人為什麼這麼香!!!】
【真·霸總的衝擊感太強了!】
【wok我第一次知道霸總也分369等,周總在盛總麵前完全不夠看,這是能說的嗎?】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除了尖叫什麼都不想說啊啊啊啊啊啊】
【樓上吵到我眼睛了】
【所以這兩人到底離沒離啊?】
【我不在乎!*&%#@啊啊啊!我隻知道我磕死了!!!】
【我隻想磕他丫的啊啊啊!】
周於青臉色鐵青,轉頭怒視盛縉。但正如彈幕所說,霸總也分369等,周於青麵對盛縉,很難在氣勢上占上風,連帶著質問都沒那麼有力:“盛總,有必要做這麼絕嗎?”
“這叫‘絕’?”盛縉微笑,“怕是跟尊夫人的陰毒用心沒法比。”
周於青鼻子都快氣歪了:“你!”
他“你你你”了好幾l聲,才勉強憋出一句:“我夫人不是這樣的人!”
盛縉漫不經心勾起唇角,可能他無意嘲弄,但聽起來實在是很像譏諷:“這種極富個人情感色彩的評價,建議周總留到開庭對著法官說,我沒有時間聽。”
“法官”“開庭”——這倆詞就是在唐淵脆弱的神經上火上澆油,他整個人抖得跟篩糠一樣,他抓著周於青胳膊的手更加用力,瘋狂搖頭:“我沒有,我沒有……”
周於青從沒見過愛人這幅樣子,哪裡忍心讓他受這麼大的委屈,索性心一橫,把那些擺不上台麵的事在鏡頭麵前抖開:“何澤書就是不要臉地糾纏我,這叫造謠嗎?”
彈幕炸了,彆說直播軟件,連某博、某乎都差點頂不住瞬間湧入的大量用戶,服務器岌岌可危,相關網站的程序員集體擼袖子上陣加班,整個互聯網熱鬨得無以複加——這下,唐淵那點粉絲和周氏的水軍壓根控製不住場麵,圍觀的樂子人以絕對優勢占領了話語權:
【woc!這種級彆的修羅場我居然趕上了熱乎的】
【標記】
【搓手】
【吃瓜】
【吃瓜.jpg】
【唐淵?最近那個頂流?yysy他可遠遠沒有他那個前隊友好看啊!為啥他火了?】
【樓上去查查周氏是做什麼產業的就懂了】
【我隻能說dddd(懂的都懂)】
【總算能開口了,原來說一句就要被唐淵的瘋狗粉絲追著罵:他家就是搞營銷的!】
【我直說了:唐淵就是營銷公司水出來的“頂流”】
【他要是不火,都對不起那麼多營銷費】
【純樂子人
() ,剛進來,yysy盛縉和何澤書這倆人臉是真好看啊!】
【+1】
【+2】
【+10086】
……
鏡頭轉到綜藝這邊,修羅場還在繼續——
“哦?”聽到周於青的爆炸性發言,盛縉表情幾l乎沒什麼變化,隻淺淺撩起眼皮,“什麼時候?”
周於青一愣,他沒想到盛總聽到愛人“紅杏出牆”,第一反應不是暴怒和恥辱,反而繼續考證。
他稍稍定下心神,試圖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有理有據:“從THEone第一次飯局開始。”
“目的呢?”盛縉依舊淡然,甚至有點微不可見的不耐煩。
“他——”周於青聲音大了點,試圖用音量掩蓋心虛,“他在圈子裡不受待見,自然是想找個……”
盛縉像聽了什麼愚蠢至極的笑話,輕笑了聲,全場瞬間安靜。
他勾起唇,轉向鏡頭:“首先,我不得不在這裡承認自己當年的狹隘,我對娛樂圈抱有很深的偏見。當年我夫人一心去娛樂圈闖蕩,我堅決反對,而我夫人為了逐夢,不惜跟我分手。”
“當年我們都不成熟,這場離婚,賭氣的成分居多,”盛縉娓娓道來,“當然,可以說主要的錯在我。”
他轉向何澤書,鏡片背後的目光深沉而專注:“我為自己當年的莽撞後悔。這次又出了這樣的事,我實在後怕……”
【???這是他倆離婚的原因???】
【真的假的!太魔幻了吧!】
【雖然聽起來很像假的,但看起來又很像真的……】
【ok!】
【恨自己太文盲,這個時候除了wok什麼都說不出來】
盛縉轉向周於青:“我夫人為了夢想不惜跟我分手,然而在周總口中,這樣理想化到天真的一個人,為了利益,在酒桌在勾引你?”
周於青:“……”
盛縉嘴角微微上挑:“還是說周總覺得自己魅力無限,讓我夫人為之心醉神迷,他遇到困難不向我服軟,非要去迎難而上破壞周總美滿的姻緣?”
周於青臉色越發難看:“……”
盛總此言一出,其餘人的目光也不自主地在盛縉和周於青之間巡回,霸總和霸總之間也有高下,這倆人放在一起,隻能說沒瞎的人都能看出來區彆——周於青完敗。
盛縉輕飄飄給這件事定了性:“周總自己不覺得荒謬嗎?”
彆說其他人,連周於青自己都在恍惚:真的是我自我意識過剩嗎?
何澤書聽得目瞪口呆,心裡為盛總高超的語言藝術瘋狂鼓掌:這清晰的條例!完美的邏輯!還有一擊即破的洞察力!
——如果不是知道真相,連他都快信了好嗎?!
彈幕為一個剛出場不到半小時的男人搖旗呐喊,狀若癲瘋:
【盛總!!!我的夢中情總!!!】
【盛總我愛上你老婆了怎麼辦?】
【盛總!嘿嘿%¥#@,斯哈斯哈斯哈¥#!嘿嘿——嘶哈嘶哈】
【啊啊啊啊啊盛世錦書就是墜吊的!】
【wok!cp名已經有了?】
【盛世錦書就是墜吊的!】
【盛世錦書就是墜吊的!】
【盛世錦書就是墜吊的!】
……
“小書,”盛縉握住何澤書的手腕,他動作太過輕描淡寫,何澤書甚至忘了避嫌,“我們走吧。”
何澤書像是被他的目光猛電了一下,有些倉促地轉過臉:“我、我帶你去找葉子。”
“好。”
兩人並肩走向小木屋。路過周於青身邊的時候,盛縉輕聲說:“如果周總還想談,我們隨時可以繼續,你知道,我既不打無準備之仗,也不打無後手之仗。”
周於青背後嗖嗖地冒冷汗:這個男人真的是!
他向來不是喜歡示弱服軟的人,但在盛縉麵前,真的活像一隻被拿捏了七寸的蛇——連獠牙都不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