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溫熱的臉頰蹭蹭她的,滾燙有力的心跳似乎是在告訴她,它的主人有多開心。
沐漓也被這一份愉悅感染到了,她乖巧安靜地待在簫弈承的懷裡,靜靜的享受著這一刻的寧靜。
許久簫弈承拿出一個木盒,裡麵是一根木質的簪子,很簡樸但是很漂亮。
“這是我親手做的,現在我想把它送給你,”他輕柔的把木簪插進沐漓發髻裡。
沐漓梳的是男式發髻,這一隻木簪剛好配她,她看著銅鏡裡的自己,對這根發簪喜歡的不得了。
看出沐漓的喜愛,簫弈承眼裡閃過一抹溫柔。
“你怎麼會做這個啊,什麼時候準備的?”沒想到牛逼轟轟的攝政王還有這個手藝,真是看不出來。
簫弈承過去輕柔地捏捏她的臉頰,“這是小時候我爹教我的,他總是喜歡給我娘做很多小東西,娘最喜歡的就是爹做的木簪,後來為了討娘歡心,我就求了爹爹教我。”
他眼神溫雅的看著沐漓,眼睛裡仿佛有冬日融化的清雪,就如他的感情溫柔而純淨,他拉著沐漓的手輕輕摩挲。
“娘說,如果以後遇到喜歡的女孩,就把木簪送給她。”
他鳳眼深情而寵溺的看著她,那眼神都能拉絲了,把沐漓弄了個臉紅。
這是告白吧,是吧。
她低下頭不好意思的出聲,“所以我們......”
簫弈承輕笑,眼尾勾起好看的弧度,他亦低下頭看著沐漓的眼睛,嗓音低啞磁性。
“漓漓,我心悅你,我們在一起吧。”
這麼個大帥哥這麼溫柔的告白,這誰架的住啊,反正她架不住。
沐漓輕輕點頭,簫弈承欣喜若狂,就算是當上攝政王那天都沒這麼高興,他緊緊摟住沐漓,仿佛懷裡是個無價之寶一般。
一會兒沐漓反應過來,煞風景的問道,“所以這個木簪是你做給你娘的?”
雖然但是,有點奇怪。
簫弈承好笑的刮刮她的鼻子,“我娘那個早就給她了,這是我前陣子才做的。”
“哦~”沐漓斜眼壞笑,“原來某人早就喜歡我了啊,還天天裝的一本正經。”
簫弈承湊到她臉前,嗓音暗啞蠱惑,“其實我心裡早就不正經了。”
說完他低頭又吻上了那張令他魂牽夢縈的紅唇。
窗外的月光落滿一地,銀亮的庭院中綠植都在悄悄蜷縮,仿佛是在害羞什麼......
... ...
第二天沐漓頂著一張紅腫的唇閃過眾人的視線來到客棧,簫弈承簡直就是屬狗的,昨晚他好像得了趣似的不停的親她,直到她睡著了都能感到他像隻大狗狗似的在她頸窩蹭來蹭去。
原來攝政王談起戀愛來這麼粘人的嗎。
今早沐漓說要給姬玄煜配藥,可少了一味藥材需要去一趟山裡,簫弈承本來不想管那隻花孔雀,可沐漓堅持,他隻好不情不願拿出解藥,說毒是他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