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漓心情好的摸著簫弈承的手,笑道,“當然了,這次可是能解決好多麻煩呢。”
簫弈承賭氣似的輕咬她的耳垂,“為什麼對他笑?”
“什麼?”沐漓不明所以。
“你剛剛為什麼唯獨對著那個夏元卿笑,嗯?”
這個嗯?沐漓聽出了危險的味道,知道簫弈承的狗脾氣,她無奈解釋道。
“人家又不是犯人,而且還是我的新科狀元,我當然態度要好點了。”
“你的?嗯?”
“......呃,我的意思是,他以後就是我的手下,要替我辦事了嘛,要讓人儘心為你辦事,總不能態度惡劣吧。”
簫弈承臉頰蹭蹭她的,語氣慵懶,可沐漓偏偏聽出了一絲咬牙切齒。
“說不定人家對你有意思呢,他看你的眼神可不一般。”
沐漓無奈,她轉身捏著簫弈承的臉說道,“你就彆瞎吃醋了,你以為誰都喜歡我啊,我哪有那麼好。”
簫弈承握著沐漓的手,眼裡似乎飄散這輕柔的風,又似乎有融化的雪,他溫柔深情的眼神仿佛要把她溺死在裡麵。
“漓漓,你比任何人都要好,當然,這個好隻能是我的。”
說完他就低頭吻了上去,剛剛他就想這麼做了,沐漓不可一世的高傲感,簡直讓他愛死了,想到這麼可愛的一個人是他的,心裡就一陣滿足。
他的吻和他的人一樣霸道,每次親完沐漓都覺得嘴被親腫了一圈,她難耐的推推他,男人終於慢了下來,細細舔舐著她的唇瓣,仿佛是在安撫著自己的獵物。
最後沐漓受不住的靠倒在他的懷裡輕輕呼吸,簫弈承摟著她的腰緩慢摩挲,嘴上還不安分地輕啄著她的脖頸。
沐漓推推他的臉,嬌嗔道,“彆玩了,好癢。”
簫弈承輕笑,眼底愉悅幾乎要傾瀉出來,他抱著沐漓靜靜享受著這一刻的溫馨。
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沐漓嘴角微勾,抱著他精瘦的腰不鬆手。
不知何時窗外的月亮已升起,月光帶著一地的深情灑滿庭院。
... ...
第二天沐漓就張貼皇榜重新發布了這次科考的前三甲,而夏元卿也穿著新科狀元的大紅官府,騎著紅鬃馬,春風得意的看儘京城的花。
而沐漓也借著這件事查出了不少和薛梁有關係的官員,但凡和薛梁有過金錢往來的一律停職查辦。
至於那些花錢買官的世家富豪,也被沐漓查出不少,沒收的沒收,抄家的抄家,一時間,京城人人自危。
上次沐漓將夏元卿的文章貼出去後,得到了廣大女子的支持,她們強烈建議女皇給他們一個機會,她們也想為北霄出力。
於是在和朝臣據理力爭三天後,沐漓出台了一係列新規,她規定以後凡滿年齡的女子皆可入學學習,如果哪個學院因為她是女子而不讓她入學,可以隨時報告當地官府,自會有人管理。
她還劃分了多種學科,有刺繡,有耕種,有醫學,還有四書五經,總之學生可以根據自己的興趣愛好選擇學科,以後可以從事相關職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