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狗,真沒眼力見,看不到他正和媳婦親親嗎。
沐漓失笑,打開燈,快半個月沒見江以安看著瘦了很多,乾這行不容易啊。
江以安快速親了下沐漓的嘴唇,接著蹲下咬牙切齒地說道,“傻狗,就知道破壞你爸爸媽媽的好事。”
“汪汪,”冬瓜可聽不懂他話裡的心塞,還興奮地搖著尾巴咧著嘴傻笑。
吃完飯後江以安去洗澡,沐漓蹲著擼狗頭,和冬瓜玩了會兒才回房,一進門就被江以安的帥臉和腹肌暴擊,這貨怎麼身材越來越好了。
沐漓還沒看過癮男人就套上了一件t恤,她隻好遺憾收回視線。
男人靠著門框調笑道,“怎麼,很想看?”
“並沒有,讓讓,我還要洗呢。”
江以安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等等,我還有賬要跟你算呢。”
“什麼賬?”
江以安不笑了,臉上是少有的嚴肅,“老關都告訴我了,你說呢。”
應該是沈淮之的事吧,“都沒事了,我也沒出什麼意外啊。”
“那個人很危險,寶寶,我是擔心你,以後遇到這種事一定要告訴我好嗎,你要是出事了,我怎麼辦啊。”
他委委屈屈的抱著沐漓,就像一隻大型狗狗訴說著他的擔憂。
“好了,我也沒事,放心吧以後出什麼事一定告訴你。”
“嗯。”
安慰好一大隻沐漓就打算去洗澡卻又被江以安抱住,他氣息炙熱,身體滾燙,“我還有事要跟你算呢。”
“你忘了,我說了要回來好好‘收拾’你的。”
沐漓莫名感到腰酸,“那啥,我還沒洗澡呢。”
男人挑眉一笑,公主抱著沐漓走向浴室,“沒事,我幫你。”
“......”
很快窗外銀色的月光透過窗簾傾瀉在屋內,隱隱約約的光芒照出了一室的混亂與曖昧。
之後幾天江以安像是沒見過肉的狼天天把沐漓折騰的床都下不來,女孩就這麼生無可戀的躺在床上等著男人的投喂。
彆說,要不是腰受不了,這樣的日子請給她來一遝。
一天吃完飯後,沐漓在沙發上看電視,江以安在一旁喂她水果,是不是還占個便宜。
“對了,我爸媽回來了,他們想見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