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漓看著男人變得難看的臉色望向剛剛朝他搭訕的男人,扯扯他的衣角好奇問道。
“玹玹,你認識他嗎?”
南宮玹眼含警告的看了一眼看好戲的男人,低下頭目光變得柔和,“不認識,就是個不要臉的浪蕩子,咱不理他。”
沐漓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管他呢,燒餅真好吃。
申屠毅聽著南宮玹肆無忌憚的詆毀他,眼神一頓,嗤笑一聲就想反譏。
誰知異變突生,從水裡突然冒出很多黑衣人,他們直奔申屠毅而來,男人風流的丹鳳眼半眯,暗道不好。
無數黑衣人從湖中跳躍上岸惹得船舫上岸上的人驚叫連連,很快整個西元湖亂成一鍋粥。
人們驚叫著跌撞著互相拉扯,南宮玹急忙拉住沐漓防止被人衝散,誰知還是晚了一步,黑衣人直直朝他們的方位衝來,眼底迸發出狠意。
慌亂的人群一驚就將兩人衝散,很快沐漓就消失在人群中,南宮玹看著落空的手臉色鐵青,他盯著沐漓消失的方向冷冷開口。
“影一。”
一位玄衣男子閃身跪到南宮玹身前,“屬下在。”
南宮玹臉色鐵青朝男人一腳踹去,男人身形微微一晃硬生生挨下這一腳,他知道是自己的失職,陛下之前千叮囑萬囑咐要他保護好沐漓的安全,一切以沐漓的安全為第一。
可剛剛刺客出來的時候他條件反射地護著南宮玹,以至於沐漓被衝散,他有罪,可如果再來一次他還是會先保護皇上。
畢竟他們從小培養出來的意識就是以生命來保護皇上的生命的。
南宮玹控製住暴虐的脾氣冷聲開口,“去,不惜一切代價都要找到沐漓,還有,”看著遠去的黑衣刺客,南宮玹猶如看死人般,“朕要他們千刀萬剮。”
不管他們是誰派來的,是殺誰的,既然欺負到了他頭上那就把命通通都留下來吧。
另一邊,沐漓無語的看著拉著她一路狂奔的某人,“我說,那些人都是來殺你的,你放開我自己把他們引開吧。”
申屠毅不可置信這麼美的嘴是怎麼說出這麼狠的話的,他們東躲西藏最後跑進了一家土地廟,進去後躲到土地公的案桌下。
狹窄的空間內兩人氣喘籲籲地大眼瞪小眼看著彼此,沐漓深深呼了口氣想要出去,被男人一把拉住。
“你瘋了,他們看到你跟我在一起肯定會連你一起殺的。”
他還知道,沐漓咬牙切齒的看著他,那眼神仿佛和他有殺父之仇似的。
“還不是你,跑就跑拉著我做什麼,有病啊。”
申屠毅摸摸鼻子傻傻一笑,“那啥,你不是在我身邊嘛,我一時激動就拉著你跑了,莫怪莫怪。”
沐漓哼了一聲,扭頭不想看他。
申屠毅看著沐漓氣鼓鼓的腮幫覺得好玩沒忍住,手一賤就戳上了沐漓鼓起的腮幫,柔軟細膩的觸感令申屠毅一愣,隨後眉眼散開一抹笑,語氣調侃。
“唉,你和南宮玹是什麼關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