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跟他玩小心思，簡直不知死活。
村長看男人神情不妙，轉身想跑，甚至還來不及起身就被高台上的男人爆了頭。
短短幾秒，三個人接連死去，楊津樂吞吞口水，看看還在入定的季南遲，又看看季淵還有沐漓，兩眼一翻就昏了過去。
“嘖，沒用。”
原本季淵想把楊津樂也解決掉，但是想到他在幻境中的行為，還有，他是那個人的兄弟，還是放下了手。
現在，墓室裡就剩季淵和沐漓兩個意識清醒的了，沐漓拉住男人的手就一臉求知若渴的問道。
“現在，你能告訴我了吧，你到底怎麼回事。”
季淵被沐漓的小表情逗樂，輕笑著摸摸對方的頭顱，緩緩說道。
“有一次死後我又活了，卻保持著前世的記憶，我以為是上天垂憐讓我重活一次，我避開了上一世背叛我的人，可是，又被另外一些人背叛。”
“他們中，有一些是我的兄弟，還有一些，算是我的親人，我又死了，死了又活了。”
“不止這個世界，還有好些世界我都發現我會在裡麵扮演各種各樣的人物，然後被一些人莫名其妙殺死，然後又會複活被另一批人殺死。”
“終於，我在那些人口中知道了詭異世界，玩家，規則這些詞，原來我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所謂npc，幫助那些玩家完成任務。”
“所以後來每一次在那些玩家來的時候我都能分辨出來，知道他們的下場嗎？”
季淵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嗜血的弧度，薄唇吐出的字殘忍冰冷。
“那就是，團滅。”
男人輕笑，“這還是我從那些玩家口中學來的詞。”
沐漓心頭一驚，原來，他真的知道。
所以那些存活率為零的副本，難道都是他在嗎。
可沐漓一點也不覺他殘忍，甚至還很心疼他，因為她感同身受。
在多少個副本中他們都被當做沒有感情沒有血肉的npc被玩家利用擊殺，死後又複活，那些沒有記憶的npc或許沒有什麼感受。
可是對於季淵這樣有意識的人來說，那無疑是最痛苦的回憶。
“那，季南遲呢，為什麼，你們長得一樣，你們，是一個人嗎？”
季淵看了眼季南遲，眼底閃過一抹嫉妒和嫌棄，為什麼小仙女會喜歡他，明明他更英俊更威猛好嗎。
在沐漓急切的眼神下，季淵不情不願地點點頭。
“是也不是，季南遲是我分出的一抹意識，我想要探索這個世界的秘密，弄清楚那些玩家到底是怎麼回事，所以創造了他。”
“他看見的就是我看見的，他感受到的就是我感受到的，他所想的就是我想的。”
季淵定定的看著沐漓，眼底是化不開的炙熱和情愫，燙的沐漓心頭一化。
所以，她在療養院和季南遲同床共枕，之前又和季南遲親吻，其實......
他，都能感覺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