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撫硯氣呼呼的嘟唇,“你騙我,不和你說了。”
沐漓一把將人拉回來,額頭抵著他的,眉眼含笑,流動間如空中飛走的星星,“我錯了,我就是想告訴你,我的心早就被你緊緊攥在手中了,要是哪天你不要我了,我才真傷心呢。”
沈撫硯立馬被哄好,放開一抹笑,“真的,那我可得攥緊了。”
“傻瓜,不攥也是你的。”
兩人手牽手嬉笑著離開了,旁邊酒館上樓,一位媚眼如惑的紫衣男子眼神怔然的看向兩人離去的方向,隨後,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苦笑,轉身關窗。
“公子,看什麼呢?”
華代坐在桌子旁喝茶,淡淡說道,“沒什麼,對了,按她的意思帖子都發出去了嗎?”
“發了,五日後她會親自來主持。”
“知道了,”華代捏了捏疲敝的眉心,“叫你查的事,有線索了嗎?”
老婦恭敬說道,“本來是有的,可線索查到風華國就斷了,主子放心,一定能找到的。”
“嗯,你先下去吧。”
華代走到床邊,拿出放在枕頭下的一枚雙魚玉佩細細撫摸,玉佩隻有一半,在他的記憶中,另一半似乎在一個很寵愛他的姐姐身上。
可,到底是誰呢,
十五年了,他還能見到自己的親人嗎?
... ...
“砰——”
禦書房內,女帝怒不可遏,滿臉怒容。
“這太湖山的盜匪實在太過猖狂,孤新派去的縣令竟然又死了,簡直是不把朝廷放在眼裡。”
沐琳琅站在一旁恭敬開口,“不如兒臣親自去一趟吧,查一查這太湖山究竟有什麼鬼怪。”
女帝捏捏疲憊的眉梢,點點頭,“帶上月恒一起吧,查案這塊她在行。”
“是。”
當天夜裡,沐琳琅便帶著沐漓和沐琳靈直奔太湖山,第二日清晨才到達,一到府衙,縣尉便帶著一眾衙役上前接待。
“參見太女,五皇女,六皇女殿下。”
沐琳琅雷厲風行,“彆行虛禮了,把兩位縣令之死說一下吧。”
縣尉諂媚一笑,“是是,下官這就稟告,前任縣令是死於大火,那日縣令府邸突然走水,下人解救不及時,這才釀成了慘劇。”
“至於新縣令,上任不到一個月,前日說要去郊外釣魚,誰知道竟然失足溺水了。”
“屍體撈上來了嗎?”
“撈上來了,仵作也驗過,確實是溺水身亡的。”
“屍體在哪?”
“就在後方大堂,已經下棺,擇日便要出殯了。”
沐琳琅暗中朝沐漓使了眼神,後者微微點頭,朝屋後走去。
後方縣令的靈堂已經擺好,中間放著一口大棺材,身邊守著兩名衙役,沐漓也不廢話,上前直接說道。
“開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