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氣,為了那種人不值得,總有一天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公主府內亭台水榭,奇花異草繁多,院子也大得離譜,長公主是先帝最小的女兒,也是最寵愛的女兒,先皇後所出,身份尊貴無比。
彆看老皇帝今年已近六十,長公主也才不過四十歲,容貌護理得當,看起來竟像三十出頭的人,皮膚緊繃一點也不見老。
見著沐母,長公主笑著迎了上去,兩人說說笑笑,沐漓就在旁邊看著,倆人也算是多年好友,可沐家出事的時候,長公主立馬就撇清了和沐母的關係,生怕被牽連,一句求情的話都沒說過。
這虞朝皇室的人一個比一個無情。
“這是漓兒吧,一晃都嫁人幾年了,倒是出落得更漂亮了。”
“謝公主誇獎,今日萬花盛開可都不及公主一人的身姿呢。”
“哈哈,漓兒真會說話,這位是......”
長公主似乎剛注意到他們身後跟著的女子,疑惑問道。
還不等沐漓介紹,柳輕寒自己就迫不及待福身說道。
“回長公主,民女柳輕寒,是顧府的表親。”
“哦。”一聽和沐家沒什麼關係,長公主立馬沒了談話的興致,倒是瞥了一眼對方頭上的玉簪,眼底意味不明。
曲水流觴,眾人賞著花,作著詩,飲一壺好酒,倒是愜意,不知是誰提出作詩一首,贏得眾人的應答。
長公主也來了興致,“既是作詩,本宮便以這根鳳尾簪作為彩頭,誰贏了這就歸誰。”
“今日宴會便以‘酒’為題吧。”
“看來本座來得正是時候啊。”
醇厚清冷的聲音響起,眾人回頭一望,一身穿暗紫衣袍的男子闊步走來,來人劍眉星目,五官俊美無儔,狹長的鳳眸漆黑深邃,烏黑的頭發束起,戴著簡單的白玉銀冠,整個人豐神俊朗又透著矜貴冷傲。
裴慎之站到正中間,虛虛向公主行了個禮,甚至腰都沒彎,態度囂張肆意的不行,可又沒人敢說不對,在虞朝,除了皇帝,就是首輔最大,甚至連皇帝都免除了他的禦前行禮。
所以,在虞朝能讓裴慎之彎腰的人可以說還沒出生呢。
沐漓望向男人,驟然想到了法源寺的那一次,當時她一直不敢睜眼看,原來,他竟然長得這般好看,怪不得號稱玄武大陸第一美男呢。
這麼想想,她確實不虧,甚至還有點可惜那天沒有多摸摸他的腹肌。
“......我就知道。”小書冷不丁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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