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漓眼睛瞪大,不可思議,氣呼呼的控訴道。
“裴慎之,你瘋了,這可是在顧府,你不會是想在這胡來吧。”
男人眼底滿是興味還有一抹不可忽視的欲望,邁著慵懶的步調愜意坐在床邊。
“有何不可,你不覺得很刺激嗎,隔壁院子可就是你那廢物丈夫,一牆之隔,他的妻子卻和孤在顛鸞倒鳳,想想就很刺激。”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沐漓發現,男人說到最後眼底明顯透著一抹興奮,似乎真的很想試試,她趕緊打住,製止對方危險的想法,顧不得沒穿衣服,伸出小手捂住他語出驚人的嘴。
“你瘋了,那麼喜歡尋求刺激就找綁根繩子往山崖跳,彆來害我,我不喜歡刺激。”
裴慎之趁機就在沐漓手心親了兩口,連人帶被子就把人抱在懷裡膩膩歪歪問道。
“為什麼要綁根繩子跳山,這很刺激嗎?”
“這叫蹦極,你不覺得從高空突然倒掛墜落很刺激嗎,綁根繩子是為了不被摔死,最好是那種有彈性的,在空中晃來晃去,很刺激的,很好玩的。”
沐漓想起以前不開心時就會去蹦極,失重感伴隨著極致感官的刺激能暫時把那些不開心的事通通忘掉,能夠短暫的逃離那些塵世的喧囂,那一刻,她是自由的。
裴慎之想象了下那副畫麵,忍俊不禁,“你怎麼有那麼多奇奇怪怪的想法。”
“奇怪嗎,還好吧,不是,你能放開我嗎,每次都動手動腳,你是不是一見到女人路都走不動了。”
男人挑眉,趕緊解釋,“哪有,我可是清清白白好人家的男子,”湊到女孩耳邊曖昧一笑,“不過,見到漓漓確實走不動道,隻想和漓漓躺在床上。”
性感低啞的嗓音引得沐漓臉色一紅,“你這個人怎麼騷話這麼多,不是說首輔大人清冷高雅,手段狠厲,是一朵不食人間煙火的高嶺之花,我看明明就是個大色狼。”
“不愧是孤的太子妃,真了解孤,在漓漓麵前我就是個大色狼。”
裴慎之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對於女孩對他的評價欣然接受,低頭對著女孩的臉蛋和嘴唇就是一頓狂親,沐漓被親得迷迷糊糊,被子也鬆散了一些,露出白皙的肩膀鎖骨,看得男人一陣眼熱。
沐漓察覺不對,趕緊把被子往上拉拉,桃花眼控訴警惕,“你想都彆想。”
裴慎之捏捏女子的臉頰,寵溺說道,“逗你的,孤又不是禽獸,這是廢物男人的家,我可不想和漓漓美好的一次在這浪費,晦氣。”
“起來,不弄你,頭發還濕著,我幫你弄乾。”
明亮的燭火搖曳,大紅的雕花床上坐著一對璧人,女子身穿白色輕薄的褻衣乖乖坐在床邊,身後的男子麵容英俊妖孽,那雙掌握生殺大權的手正小心翼翼替女子擦拭著發絲,一邊擦還不忘低頭趁機揩油謀取福利。
沐漓想著沐家的事,也明白男人的野性勢必要統一大陸,虞朝遲早國破,斟酌著開口。
“裴慎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