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笑還好,一笑起來顏謄的怒氣直往上冒。
靈壓在空氣內暴動,幾乎讓這片另外開辟的空間動蕩。
身受重傷的呂鶴臉色越發白了。
但他依舊冷傲地昂著頭,視線透著幾分譏諷,看顏謄這所謂的姐夫如見臟汙。
“敬酒不吃吃罰酒!”
顏謄抬手招來一根金錐。
金錐上刻著複雜的血槽,他一揮手,就將其釘入呂鶴肩內。
“唔嗯……”被囚禁的人瞬間臉色慘白,幾乎看不出活氣。
金錐釘入的地方,血肉分離,冰冷的寒氣瞬間鑽入靈脈,一點點啃食為數不多的生機。
身體健康之人尚且承受不住,更何說體弱多病的呂鶴。
但他依舊沒有屈服。
反而再次笑了起來。
那笑容低沉沙啞,透著股血腥味道。
“顏謄……你是不是在害怕……?”
呂鶴待身體習慣這種痛苦後,依舊支撐著呂家的風骨,他慢條斯理地開口:
“一個兒子已經不認你,僅剩的私生子半死不活,你算計半生,卻連修為都停滯不前……”
“住口!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