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坊,隻剩一個花家惹……花姨姨還不忙死。”
“……”
“……咳,好的。”
葉晚晴眼底閃過一絲笑意,取出一盞燈,輕聲道:
“此物乃錢家所製,能追蹤……我那位老對手的動向,對我們行事,必有助力。”
楚雲眠戳了戳那盞燈,看不出什麼特彆的,點了點頭。
她視線落在遠處的陶峰主身上,又繼續開口:
“娘,關於陳家一事,我們還是早點詢問陶峰主為好,我總感覺,這後麵的事情不簡單。”
葉晚晴讚同地點了點頭。
“對了娘,二師兄來啦!”
“哦?”
說狐狐,狐狐就到。
一起趕來的,還有抱著狐狐的小龍人,醒來卻走路都走不穩的周航。
二狗倒是清醒了,不再引吭高歌,但全程拿一隻爪子捂鼻:
“好臭好臭好臭……”
它趴在地麵,瞅著遠處乾涸的血池,一臉嫌棄。
謝暄幾步走到師姐身邊,一臉乖巧:
“師姐,如你所料,確實有一批魔修從陳家火山暗道鑽進來,已經被我們逼退了!”
楚雲眠:“好!”
她抬手拍拍小師弟的肩膀:“我家小龍人果然很棒!”
謝暄眼睛一亮。
一張狐臉湊了過來,眼神帶著幾分哀怨。
楚雲眠:“……”
端水大師連忙開口:“都棒!都棒!”
九尾這才滿意地搖了搖尾巴。
旁邊的小龍人拉了一把差點摔倒的周航,有些感慨:
“其實最出力的是周師兄……雖然他神智不清醒,但打起來後,立刻衝在最前方。”
楚雲眠:“……”
醉……醉裡挑燈看劍?
而周航懵懵懂懂地看著腳,語氣茫然:
“……剛剛好像踩到什麼了……嗝兒……”
楚雲眠捂臉:“這是什麼酒,怎麼到現在都沒蘇醒?”
見多識廣的謝暄連忙回答:
“我看過酒樓給師伯的賬單了……是天價極品靈酒,彆說周師兄,哪怕化神期的師尊沾上一點,都會醺醺然。”
“整個鼎坊隻此一壇!都被二狗和周師兄喝了!”
葉晚晴起了興趣,挑眉:“是何名字。”
謝暄報了名字,一臉單純:“師娘,怎麼了?”
“無事。”
楚雲眠:“……?”
好像有哪裡怪怪的。
小星星嘀咕了一句,神識一掃,檢查了下劍宗弟子都相安無事,才穩穩放下心來。
她目光落在又在賣盲盒的鵝子身上,繼而轉向陶峰主那邊,隱隱約約聽到遠處花鳶的聲音:
“……受傷?將受傷之人的名字整理成冊,請醫修治療,一應費用都由鼎坊出。”
“什麼?玄凰仙宮?他們不是離開了嗎?”
“墨子凡受傷?”
花鳶口氣充滿不可思議:
“墨子凡是金丹修士,並未參與剛剛對戰血池……能傷他的至少金丹期……他怎麼受的傷?”
“莫名其妙!不知道誰做的,這費用便讓他們自己出吧!”
這邊,醉醺醺的金丹修士周某人,踩著軟乎乎的地麵,一臉懵懂和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