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他們之中,卻有一個人用自己做了實驗。第一個成功的是藏生。
解決了這一切,女傭兵無聊地站起來。
她第二次殺死了藏生。
還有陸知清。
“他應該的的確確算得上是天賦異稟,”敘藜做過相關實驗,才能改造自己的基因讓他們無法重合,“可惜,他們不知道我這個人最是記仇,睚眥必報。”
第五和第六維修局一片死寂。
意識永生珍貴的唯一的實驗成果。無數人起死複生真正實現永生的機會。就這麼,沒了。
她要他們死的人,絕不可能有第二次活的機會。陸弋隻是想得到那些U盤,他隻是怕敘藜會把陸知清的那些視頻也毀了。
可陸弋,怎麼知道陸知清原來有活下來的可能?
現在全都毀了。
衝擊過大,他甚至整個人都渾渾噩噩,不寒而栗地呆滯起來。之後的驚懼衝擊卻幾乎毀了這個隊長。
而所長則是停下掙紮,發出意思不明的含糊哀嚎。那些哀嚎不成字句,讓人分不清他是哀悼自己的學生,還是哀悼剛剛成型的研究。
敘藜鼓鼓掌:“一個天才畢生的心血。一個永生的機會。”她靠近屏幕,笑意盎然:“換一群人的活命,的確很劃算。”
她誇張地歎。腳踩在顧許腹部:“能算到我這麼多,不愧是能和陸知清瞞著我藏這麼久的人。”
沒人回應。她卻眼神興奮:“這是第二局。”
“我給了你們時間,你們卻沒找到。還是我贏了。”
顧許已經沒有動靜了,被她揪著頭發提起來,他們才驚愕地發現這個人的眼睛雖然渾濁了,唇和下巴全被鮮血染紅。
可他好像是清醒的。
炸彈碎片碎在他一樣,要以死暗算敘藜的身體裡。像是一個開關。這個開關現在被毀了,可是顧許卻沒有放棄。
他灰色的還剩下一絲清醒的瞳仁緩慢地轉動,對疼痛的忍耐似乎到了一個驚人的地步。
事實上指揮們很快也明白。敘藜抓了他要殺了他,就說明顧許很有可能和他們並不對立。
他隻是,和藏生陸知清一樣。
“敘......藜.......”
他隻有力氣含糊地嘶啞挪動嘴唇吐出這兩個名字。敘藜卻好整以暇地打量他,忽然又有了一個新點子。
“知道我為什麼會從柏黎摸到你們身上嗎?”
顧許眼睫顫了一下。他在科技大學這麼久,這是認識他的人第一次在他臉上看到這樣的波動。他甚至在被審訊時也隻是閉眼沉默。
“或者說,”敘藜玩味,“知不知道我為什麼會第一個,殺了柏黎?”
第三小隊的人猛地站起來,他們臉色蒼白,他們全副武裝,預備著給那個殺人凶手那個瘋子惡魔迎頭痛擊,但還是忍不住為她這話牽動。
顧許似乎顫抖起來了,他拚命地咳血,但像是螞蟻一樣動彈不得沒有尊嚴。
敘藜看了看手指,扔下他慢條斯理地擦了擦。藏生家裡的抽紙落在染血的地板上。是那個研究員絕對看不下去的臟汙。
敘藜不喜歡賣關子。
“挑釁,激怒。”
“再用誘餌引出我,是個很好的點子。”
誘餌這兩個字實在太脫離他們溫柔安靜的治療師,第三小隊甚至隻能感覺到劇烈的耳鳴,而難以有所反應。
誘餌,柏黎竟然是,誘餌?
她拍拍顧許的臉:“意識上傳和報備維修局也的確是很好金蟬脫殼的手段。”
“她如果不被懷疑,就真的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