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事,家長知道了。我和你不顧名聲,也要包庇學生。家長大受感動,發了封口費給我。”
……
聽到這段話,就連白月引如此淡定的人,都露出驚恐的神色,“你為什麼會把我的話錄下來?”
“我不是要錄你的話啊。”星遲解釋,“是要記錄和複盤生活,以便調整自己的每日計劃。”
“你放心,我會在三個工作日之後清理錄音,不會侵犯到你的隱私。”
白月引:“……”
她,真的好可怕啊。
這次,輪到星遲看著他,緩緩眨眼,“所以,你認識塞翁?”
白月引:“…………”
白月引:“不認識。”
星遲:“是麼?但你之前用了塞翁失馬這個成語。”
匪夷所思的糟糕對話又重複了一次。隻不過,白月引變成了那個被逼問的人。
這一瞬間,他想了很多。
說實話,在相處中,他確實覺得自己和這位星遲之間好像有一種特彆的聯係,讓他不自主地和她交際。
但經過了這件事,白月引覺得自己大概還是離她遠一點,會比較安全。
很快,白月引笑了下,“我編的。”
星遲:“?”
白月引:“想不到合適的典故時,我通常就會自己隨便編一個。”
“我在所有人麵前都會這樣做,但你是第一個記住我話的人。”他用一個理所當然的表情,描述出一段十分無厘頭的理由,“所以,我受寵若驚,才特地問了問你。”
星遲:“??”
他,真的好可怕啊。
無論如何,這理由都很難讓人信服。星遲猶豫了一下,雖然覺得希望渺茫,但還是出口試探,“嗯……宮廷玉液酒?”
“什麼?”白月引愣了一下,“你想喝酒嗎?”
雖然很疑惑,但他還是配合道:“那我去問問醫生你可不可以小酌一杯。”
星遲拉住他,仍不死心,“烏蒙山連著山外山??”
白月引:“……你又想爬山了?”
他思索了一會兒,很認真地問道:“那,酒還喝嗎?”
星遲:“……”
白月引:“……?”
片刻後,星遲歎了一口氣:“我再來最後一次,這次再對不上,就不禮貌了。”
她微笑,抬手敬禮,然後,清嗓開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