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保管一下。”
秋時接過衣服,觸手伸到手邊,將衣服吞了下去。
鬱枝心情複雜。
雖然觸手本來就是莫莫安的一部分……但頂著秋時這張臉做這種事,總讓她覺得哪怪怪的。
許是因為秋時太不“莫莫安”了。
她很難將二者看作是同一個體。
秋時視線上移,落到她的頭發上:“你的頭發……”
“沒關係,很快就乾了。”鬱枝將濕發攏到而後,邊走邊說,“我剛才就問了,你為什麼要會出現在那個方?”
秋時和她並排走著:“你把位發給我,不是這個意思嗎?”
“……是這個意思,但你看不出來我當時並不需要幫助嗎?”
“看不出來。”秋時語氣平靜,“我隻是覺得,那個人很礙事。”
鬱枝愣了一下:“誰?”
秋時:“那個白頭發的。”
鬱枝頓時反應過來,並認真糾正:“叫白犬。”
沒有回應。
身旁人突然變得很安靜,鬱枝下意識側臉看去,發現秋時的神色有些微妙的冷淡。
“?”
她剛才說了什麼奇怪的話嗎?
鬱枝有點茫然。
就在這時,秋時慢慢口:“是你的孩子嗎?”
鬱枝:“不是啊。”
“可你似乎……”秋時目光幽幽,意有所指在她臉上徘徊,“很親近。”
鬱枝沉默幾秒,突然後知後覺意識到:“你是因為這個才覺得礙事的?”
秋時沒有出聲了。
的目光依然落在鬱枝的臉上,從眼睛到鼻梁,從鼻尖到嘴唇,眼神柔和而幽暗,逐漸變得露骨。
無法解釋自己究竟在什麼。
許隻是在不滿,因為鬱枝冷落了太久。
但仔細一,隻是兩天沒見到她而已。
之前明明經曆過比這更的時間。
一直蟄伏在她的身側,密切而隱秘注視著她,對她懷有無限的耐心與期待。
但是自從那晚攝入了過量的酒精後,引以為傲的耐心就在不受控製逐漸瓦解。
幾乎無時無刻不在回味那個柔軟的擁抱。
要觸碰她的**越來越強烈。以至於在食的時候,腦海中浮現的都是她的觸與氣味。
不太讓彆人接近她……
鬱枝受到了秋時的眼神變化,下意識蹙起細眉:“你怎麼不說話?”
秋時凝視著她,突然輕輕口:“我可以摸摸你嗎?”
“啊?”
鬱枝一臉懵逼。不等她回答,秋時已經伸出了手。
的手指修而蒼白,指尖柔涼,落到她的眼皮上,有種雪水般的冰冷。
鬱枝猝不及防,纖的睫毛輕顫了一下。
秋時的手指慢慢下移。從她的眼睛摸到眉心,順著鼻梁蜿蜒下滑,很快來到柔軟的嘴唇。
鬱枝的嘴唇溫潤而柔嫩,泛著細膩的光澤,看上去美味而可口。
似乎很喜歡這個部位的觸,指尖停留在這沒有再下移,甚至還輕輕摩挲了一下。
鬱枝的眉頭蹙得更深了:“莫莫安?”
青年沒有回應。
依然在試探性、輕柔撫摸她的唇瓣,雖然的神色柔和平靜,但漆黑的眼底卻亮起濃鬱的翠綠,在月光的折射下,同兩顆色澤深暗的綠寶石。
居然會對自己的名字沒有反應。
這絕對是一件不正常的事情。
鬱枝目光驟冷,再次口時,沉靜的聲音已經多了一道無法撼動的意誌:“莫莫安。”
這是來自母親的命令,是子嗣們絕對無法抗衡的力量。
秋時這才微移視線,深綠眼眸慢慢看她:“嗯?”
鬱枝瞬間意識到了什麼。
她翻轉手心,深紅荊棘在這一刹那飛快瘋漲,像鎖鏈般將麵前的青年捆了起來。
荊棘迅速收緊,秋時後知後覺眨了下眼睛,眼底的綠色隨之淡去。
“……怎麼了?”
鬱枝微微眯起眼睛,目光銳利看著:“你不是莫莫安吧?”
秋時微怔,然後笑了一聲:“你為什麼會這麼?”
“因為你和莫莫安完全不一樣。”鬱枝冷冷說道,“更要的是,我無法像控製其怪物一樣控製你。”
“你要控製我嗎?”秋時輕笑起來,聲音很低柔,“你怎麼控製?我可以配合你。”
鬱枝神色冷漠,之前的親近與耐心瞬間蕩然無存。
“你不是莫莫安,我對控製你沒有興趣。”
秋時安靜注視她:“我就是莫莫安。”
“看來你並不打算承認。”鬱枝與對視幾秒,慢慢笑起來,“沒關係,我會讓你承認的。”
“無論是以什麼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