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忙擺手:“我們回來再說,你快去救派克。”
他現在覺得芙妮柯這裡更重要:“讓飛坦去。”
飛坦聽到要和西索一起行動,晦氣的嘖了一聲,瞬間消失。
四王子被他拷問到一半,模樣相當淒慘,右手的五根手指都沒有了,半死不活的躺在角落裡。
有時候,事情就是很巧合。
飛坦走了沒幾分鐘,敵人找到了這裡。
芙妮柯沒有武力,帶著她迎敵,被殺意包圍能力容易失控陷入敵我不分的混亂,庫洛洛快速做了決定選擇自己去,囑咐她躲好不要出去。
芙妮柯握住幾張卡片,強自鎮定的說:“嗯,我等你回來。”
庫洛洛抬起手,拂過她的側臉,她心不在焉,沒有再說什麼。
……
現在,隻剩自己一個人了。
不對,還有四王子!
想到這,芙妮柯忍不住創傷後遺症發作,不可控製的顫抖著縮成一團。她不停的告訴自己,不要怕,飛坦把人弄殘了,他不會出現在自己麵前,不能再傷害自己了。
阿黑感受到她的恐懼,站在她肩膀上,抱住她的臉緊緊貼著她,身上溢出一陣黑色的霧氣,將芙妮柯擁抱環繞起來。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呢,芙妮柯小姐?”
突然一道聲音在她頭頂響起,熟悉的,彷如惡鬼索命而來。
芙妮柯僵硬的,一卡一卡的抬起頭,渾身血跡斑駁,模樣慘如鬼的四王子,居然真的出現在了她麵前?!
這一刻,芙妮柯大腦空白一片,什麼都想不起來。
四王子看著她恐懼害怕的樣子,捂住受傷的手,慢慢彎下腰試圖靠近她。
她身上圍著一層稀薄的黑霧,看著沒有攻擊性,散發不詳的氣息,堅定的阻止他試探的手。
始終不能靠近,他皺著眉:“你這是什麼特殊能力?”
他並不知道念的存在,一直以為這類人隻是有什麼特殊天賦。
芙妮柯深深呼吸,握緊手,感受到手中卡片堅硬的邊緣,她恍然發現自己並不是劣勢,純粹是自己在嚇自己。
她冷冷哼了一聲:“還有閒心關心我的能力,不怕我殺了你?”
四王子煩惱的看看四周:“是哦,我要先逃走。”
芙妮柯手裡的卡片,都是功能性卡片,沒有攻擊能力,她從袖子裡抽出匕首,和阿黑溝通,看能否捆住對方。
規則上阿黑不能詛咒他,現在她贖回了3條命,規則稍微鬆動,僅限能使絆子,簡單的捆人能達到。
四王子也是個喜怒不定,滿口謊言的家夥,說要逃走,卻朝芙妮柯襲來。他沒有念能力,王室嚴格鍛煉了他的格鬥能力,在普通人中屬於高手那掛。
阿黑化作黑色繩索,快速的纏繞來,他靈敏的躲開幾次,還是被抓住了。
芙妮柯拿著匕首蹲在他身邊,讓黑霧纏繞著匕首,在他臉上狠狠一劃,詛咒的氣息蔓延進傷口,吞噬血肉沒流一滴血。
成功反擊了一次,芙妮柯內心的陰影似乎減淡了一點,她高高舉起匕首對準他喉嚨刺下,千鈞一發之際,四王子身上冒出一股奇怪的光輝,攔住了匕首。
芙妮柯感覺到了危險,猛地後退,定睛看去。
“一個……壺?”
她眯著眼,打量他頭頂的虛影,是一個看不清細節的壺狀物,散發著防禦光輝阻攔她傷害四王子,而四王子昏迷了過去。
她嘗試靠近,怎麼都不能成功。
無計可施之際,一張撲克牌飛到腳下,她扭頭看見西索懶洋洋朝她揮手,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又看了多久。
暫時放下四王子,芙妮柯肅正臉色:“派克救到了?”
西索嬉皮的眨了眨眼:“飛坦還在追呢。”
她疑惑的瞅著西索:“你?”
他笑眯眯的湊過來:“我回來保護你呀。”
“不用,有庫洛洛……”
她意識到了不對,如果他是原路返回,到了據點看見庫洛洛在對付敵人,怎麼可能一個人進來?這家夥不趁機混入戰鬥,給庫洛洛製造麻煩嗎?
知道芙妮柯在疑惑什麼,西索直接告訴她謎底:“我跟庫洛洛說,飛坦救到了派克,但受傷很重,讓他去接應。”
他躲在暗處給庫洛洛打的電話,才把人騙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