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 20 章(2 / 2)

他語調悠揚曖昧,徐琬琬白皙的小臉上閃過幾絲紅暈,她一時語塞,羞惱等著謝斐。

“謝侯究竟想做什麼?”她冷著臉質問著。

明明她今生的態度已是十分明確,她也已經百般躲著謝斐了,可她實在料不到謝斐在夢中知曉前世之事,也料不到在明明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情況下,謝斐竟會如此糾纏。

徐琬琬隻覺陣陣委屈湧上心頭,她氣息微顫,眼尾暈著濕漉漉的氣息。

謝斐見之不覺抿起唇,他究竟想怎樣?他如今自己也說不清。明明兩個人都知曉夢中之事,不甘心隻有他一人被其影響,或是下意識中不願任由徐琬琬就此脫身。

他翕了翕唇口,冰冷的聲音中仿佛沒有一絲情感。

“夢中之事,你究竟知道多少?你不必與我裝傻。我說過,即便你咬死不知,我亦有辦法讓你開口。”謝斐警告的言語中帶著一絲威脅,他頓了頓,語調幽幽夾雜蠱惑人心的意味,“你若如實說來,我自不會再做糾纏。”

徐琬琬咬著唇凝視著謝斐,她將信將疑道:“當真?”

謝斐道:“本侯從不妄言。”他不動聲色地看著抱著被子的女子,烏黑的長發柔順軟綿,夢中也曾與他青絲相結。

徐琬琬盯著謝斐看了好一會兒,她清楚若謝斐在此事上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她與他便還得糾纏。

“既如此,不如謝侯也將你知曉的夢中之事告知於我,算作交換。”

她即便要把前世與他之間的事兒告訴他,也不能輕易便如數告知。

謝斐聞言冷聲道:“徐琬琬,我不是在和你互通有無。”

徐琬琬心中不算衡量著,她狀似鎮定道:“那我便沒什麼好說的,謝侯自便罷!”

她好似想通了什麼,悠悠躺下,擁著錦衾好不愜意。

“反正此刻是謝侯無緣無故出現在我房中,你若與我糾纏,傳出去也是你長平侯的英名受損。”

她也不過是煩擾些時日,謝斐總是要回遼水或是長安的,而她會在並州,山高水遠,他們再難有瓜葛。

謝斐上前兩步,抬手撩開紗帳,他人站在窗邊的帳中,神色諱莫如深。

他倏地俯下身在徐婉婉耳側道:“徐姑娘想聽什麼?是遙珈山上你我情定時說的情話?還是閨房中你千般旖旎、萬種妖嬈的情態?又或是……你玩弄夠了將我棄之如敝履時對我說的那些話?”

徐婉婉聞言猛地回頭,恰好撞進滿是嘲諷的眸中,他唇角微勾著,可徐琬琬從中隻看到了無儘冷意。

本朝風氣素來開放,男女未定親前便私許終身者不少,未成婚前情意繾綣者亦有之。前世徐琬琬與謝斐之事雖是逾矩卻也算不得稀奇。

她不自在地瞥開眼,可謝斐雙手強硬地禁錮住她的臉頰,迫使她麵對著他。

“怎麼?心虛了?”

徐琬琬抿著唇,斂著眸子:“我告訴你。”她伸手輕輕扯開謝斐的衣袖。

謝斐收回手,似是漠然地看著她。

徐琬琬將前世謝斐在遙珈山那近一年的事兒告訴了他,隻是十分坦白七分,不動聲色地隱瞞了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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