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初戰伊始(2 / 2)

幻影神槍 風華少洋 4473 字 3個月前

柏斥魔撇了撇嘴,搔搔後腦勺道:“小師妹,這個女人好可怕喲,幸好我不和她打!”黃月氣憤至極,瀟暮雨不清楚個中緣由,隻好柔聲安慰這位新認識的妹妹。薑峰和況墨凡聽見動靜,都過來勸了勸黃月,過了一會兒,黃月才恢複平靜,又和大夥兒有說有笑起來。而皇甫昱和景浩然則早早地下到二樓吹吹著帶點寒意的山風,他們二人雖然沒有對話,但是都很享受這一刻。約莫一炷香時間過去,吳禮還在興奮的神情心思突然被身後的一拍給收了回來。原來是林梓泉走到悄悄走到了他身後,道:“吳師弟,時候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吳禮見到她,嚇了一大跳,趕緊屁顛屁顛地跟著她離開了,到了二樓,皇甫昱看見了,便送了送她倆。景浩然也覺得不好再多逗留,於是提議大夥兒一同回房,眾人已經欣賞完月景,吹過了山風,皆欣然答應。

翌日清晨,回出峰煙波山莊西麵的一片空地,齊聚了關外四大派的掌門以及門中的翹楚弟子,但唯獨不見莊主皇甫宇化。片刻後,隻有皇甫修從莊中出來。皇甫修欠身賠禮道:“四位掌門,實在對不住了,家兄昨夜烈酒喝多了幾杯,回房途中感上了風寒,所以今日會武不能到場親自主持,內侄此刻正在房中伺候著家兄,今日一切事務暫由我來代為打點,萬望見諒!”獨孤鬆擺了擺手,正色道:“皇甫莊主與我等幾人都已經上了歲數,再也比不得當年的身體,縱使他不能親來主持,我頗感遺憾,但相信有副莊主在此,比武也會很好的順利進行。等比武結束之後,我們再一同去看望宇化兄。”玄陰掌門陰沉著臉,隻是微微點頭,沒有說話。桂岑霽心中犯疑,與妻子對視一眼,也不多言。倒是魏傲然抬頭仰望天空,道:“今日天氣甚好,空中祥雲甚多,乃是大吉之兆,依我看,不如早些開始會武為好。”皇甫修應了一聲,道:“那好,我宣布,四派會武八進四第一場,由地門的況墨凡對陣坤門的茫信,開始!”黃月似乎很興奮,笑著小聲地對師兄道:“師兄啊,你可要好好地教訓那個人一番,為我們地門爭光呢。”況墨凡握緊拳頭向她示意,玄陰掌門叮囑一句:“下手不可太重,點到為止!”況墨凡領命出列,與茫信對麵而立。

桂岑霽似乎對此戰很是關注,問道:“江兄弟,地門的況墨凡有著‘關外第一槍’的名號,槍法應該很是出眾,依你看,比你如何?”薑峰神色凝重,走上前答話道:“在京城之時,我與況兄有過一戰,我們兩個當時打的是不相上下。”桂岑霽略帶驚訝地“哦”了一聲,因為他之前和薑峰交過手,知道薑峰的槍法精湛,絕非浪得虛名,此刻又聽到況墨凡能與他打個平手,心裡對這場比試的勝負似乎有了預判,便道:“那大家要好好看看這位況兄弟的比武。”林梓泉和吳禮趕緊應了一聲,吳禮雖然平時有些瘋瘋癲癲,愛玩嫌麻煩,但是今日如此肅殺的氣氛也讓他安分了不少。瀟暮雨則似乎對比武的事情並不在乎,一直地在出神地觀望,想著些什麼。

況墨凡提著玄鐵暗槍,拱手作禮,恭敬地道:“在下乃是地門弟子況墨凡,今日以一杆槍,向這位師兄討教一二。”茫信的長發遮住了半個視角,他不慌不忙地將長發撩於耳後,露出了被遮住的半邊臉來,道:“好說,好說,在下坤門弟子茫信,用這條方天畫戟迎戰師兄。”皇甫修撤出兩人的決鬥圈,道:“本次會武除了不能傷人性命之外,並無其他規則,哪一方先倒下不能站起,或者認輸便為敗者,二位賢侄,現在可以開始了。”

況墨凡攥緊鐵槍,神情專注,絲毫無輕敵之意。而茫信則暗自思量道:方天畫戟在兵器上乃是槍的克星,今日我便要出全力,挫挫他的銳氣。他雙手旋轉起畫戟,腳步跟進攻去,況墨凡提起槍尾,一招“驚濤拍岸”,鐵槍狂襲而出,擋下畫戟。誰料茫信中途突然變招,隻聽見“咯當”一聲,他的畫戟中空部已經鎖住了況墨凡的槍頭,他拚命的往後拉。況墨凡掙脫不開,又不得,不由得大驚。茫信則低頭冷笑道:“一切都在我的計算之中,你已經一步步地掉入我的招式中,你輸定了!”他卡住槍頭,旋起身子回脫,誰知況墨凡竟然突然撒手,茫信失去了反製之力,身子旋轉完後無法平衡,急退了五步,險些摔倒。就在這一瞬間,況墨凡一腳飛至,他趕緊豎戟格擋,但畫戟上還纏著玄鐵暗槍,加重了分量,茫信暗叫不妙,自己的右肩被踢中,又退了幾步。況墨凡趕緊拾起地上的鐵槍,道:“你隻能掌握你自己,卻無法控製我。”他揮槍將畫戟打了過去,茫信趕緊接住,況墨凡躍起挺身直刺對手腹部,茫信冷哼一聲,也不服輸,攜戟而上,二人開始近身戰。

桂岑霽在一旁很是讚賞,笑道:“玄陰掌門,此子在槍法上的造詣頗高,絲毫不減範逸陽師兄當年的風采啊!”玄陰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隻是冷冷地說道:“桂掌門過獎了,墨凡的槍法尚不純熟,比起閣下門中的得意弟子還是稍微差些。”薑峰則在一旁觀看著,心道:剛才的棄槍之舉,乃是況兄棄車保帥,絕對反擊之策,著實高明,若換了是我,也會用此戰略。獨孤鬆則是在小聲地吩咐著阿靖和景浩然一些事情,似乎對這場比武並不在意。鄭季看的是越來越氣,魏傲然也隻有淡淡一笑,道:“看樣子,茫信是打不過況墨凡了,我先恭喜玄陰掌門!”玄陰對他沒有一點好感,頭也不轉,隻是道:“僥幸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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