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再度啟程(1 / 1)

幻影神槍 風華少洋 2681 字 3個月前

太虛道長在沉思一陣後,不禁微微搖頭,輕聲說道:“清虛派不是少洋一個人的門派,也不是老道一個人的門派,白發魔童雖然此次來勢洶洶,但隻要我們齊心協力,他是決計鬨不出什麼名堂的。[花網]”王奕新自然知道太虛道長是個深思熟慮的長者,但是聽到他說出這樣不穩妥的話語,自己也不禁有些擔心,說道:“道長,我覺得那個白發魔童竟然能夠震動整個中原武林,一定是個狠角色,他師從與咱們清虛派齊名的山東禦劍門,他自己的天賦又極高且他還很年輕,我覺得清虛派中,除了您,隻怕隻有少洋兄能夠與之抗衡了。”說到這裡,太虛道長做出了一個停止的手勢,說道:“王小兄弟,這是清虛派自己的事情,老道會用自己的方法去處理好。”王奕新臉色顯得很尷尬,苦笑道:“真的是對不住了,道長,我不該越俎代庖,對了,不說這種事情了,這次上山來我是真的潛心想要向您討教一些修道之法。”太虛道長見他反應很快,不禁滿意地撫了撫白胡須,說道:“好,孺子可教,小兄弟,你可有聽說過我道家經典,道德真經?”王奕新猛地點了點頭,連忙說道:“前輩,你還彆說,其他的書我王奕新是看的少,但這道德真經我還真的偶然間看到過一點,最開始的一段是不是,道可道,非常道。[超多好看]”太虛道長笑著說道:“不錯,看樣子小兄弟真的跟我道家有點緣分。”王奕新撓了撓後腦勺,不好意思的說道:“原來道家也談緣分二字,我本以為隻有佛家才說緣分呢。”太虛道長雙手敗在盤坐的膝上,說道:“佛道本不分家,雖然供奉的神明不同,但都是修心,也有一些相同相通之處,皆有緣分二字。”王奕新裝作很懂的樣子,說道:“原來如此啊,那道長,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太虛道長耐心地給他解釋道:“可以用普通言語表述之‘道’,便不是永恒之‘道’。”王奕新聽到這解釋後,長大嘴巴,問道:“這,這是什麼意思啊,我覺得讓我更難懂了。”太虛道長再進一步地說道:“道是存在於每個人的心中,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之道,道並不是相同的,如果能用三言兩句就能夠解釋清楚的道便不是我們修道之人所追求的永恒之道。”王奕新似懂非懂,說道:“哦?這麼說,這世上根本就沒有修道之法?”太虛道長撫須笑道:“小兄弟說的半對半錯。修道之法自然是有,但是這法子都是一個基礎點,傳到每個人的手中,讓每個人起初得到的東西都是差不多的,但隨著自己閱曆的增長,時間的沉澱以及自身的聰慧頓悟,就逐漸會形成屬於自己之道。”王奕新煞有介事地“哦”了一聲,然後說道:“好吧,那就請道長教我修道法門,等我學會這些基礎之後,便自己參悟去。”太虛道長此。

另一方麵,在前往河南路上的薑峰一行人。薑峰見大家臉上布滿了滿足的神情,心中也是稍稍放心,笑著問道:“大家都可吃飽喝足了?”桂雪柔還在回味剛才野兔的味道,她舔了舔嘴唇,說道:“這次可是我出生以來吃的最舒服吃的最多的一次了。”薑峰訕笑道:“這是自然,咱們餓了一天了,才有這麼些東西充饑,就算是京城的山珍海味也不會比咱們這些山雞野兔野果來的香甜美味。”譚淵點了點頭,說道:“江大哥說的很對,之前昨天看守山洞之時,我都好幾次餓的受不了,後來才昏昏沉沉地睡著了。”薑峰伸展了下胳膊,說道:“莫說你,譚兄弟,我自認為自己還算能夠耐餓,昨夜都有種快虛脫的感覺,還是睡上了一覺,今早才稍微有些許力氣出去找這些野味回來。”瀟暮雨見薑峰的臉上也有了紅潤,說話中氣很足,便知道他算是徹底恢複了,便說道:“江館主,我們能夠飽食一頓,還得多謝你啊。”薑峰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這沒什麼好謝的,諸位都是我招賢館的兄弟姐妹,讓你們受苦了,我薑峰找來這些東西也算是給大家賠罪了。”桂雪柔跟薑峰也相處了有段時日,也是比以前更加清楚薑峰的個性和為人,她媚笑地說道:“江館主,你還不快看看黃月妹妹。”薑峰點了點頭,關切地問道:“小月,你的身子感覺如何了?”黃月雖然之前一直在糾結瀟暮雨跟她說起的那些話語,心情也很壓抑,但是隨著薑峰一直對她的關心,她也漸漸放開了那些事情,她覺得,不管以後如何,隻要珍惜現在,現在薑峰是對她全心全意地好就可以了。

黃月望著薑峰,露出一絲微笑,眼睛一眨一眨地說道:“薑峰哥哥,你看我的樣子覺得我還有事嗎?”薑峰見她開始調皮了,知道她也沒有了大礙,長出一口氣,說道:“小月你沒事了便好,昨天要不是瀟姑娘說你隻是著了涼,我可要擔心死。”桂雪柔故意說道:“對了,江館主,如果昨天沒有瀟姑娘這位女神醫跟我們一塊上路,那你可要怎麼辦。”薑峰知道她話中的意思,但是自己和黃月的關係,也不必避諱一些男女之嫌,便說道:“如果瀟姑娘不在場,我一定先讓你們在這山洞裡麵修養,我親自去請大夫來。”瀟暮雨見薑峰信誓旦旦的樣子,也不禁莞爾一笑,想道:如果我遇到了危險,你又會怎樣呢?嗬,或許在你眼中,我永遠不會生病,也永遠不會遇到任何危險。江豐,江豐,我對你的感覺真的是那種情愛嗎?我自己都覺得很模糊,或許在朋友和愛慕之人之間還有一種關係,就是我們現在這樣吧。

薑峰摸了摸黃月的腦袋,說道:“小月,以後可要多多保重自己。”黃月吐了吐舌頭,說道:“不是有薑峰哥哥你和瀟姐姐在嘛,我是永遠不會有事的。”薑峰微笑地說道:“說的也是。”薑峰望了望洞外,回想起昨天的狂風暴雨,心中不由得還留有一絲餘悸,他站起身來,正色說道:“好了,各位,現在時辰也不早了,咱們既然都吃飽了,就差不多也要上路了。”桂雪柔第二個蹦了起來,翻了翻手腕,她說道:“稍等片刻,我去擦拭一下我的冷玉寶劍。”薑峰叫停她,說道:“桂姑娘,你的寶劍一定得擦拭,但是這裡沒有太多的水源,還是等我們到了河邊,你再洗洗也不遲。”桂雪柔瞧了瞧臟兮兮的冷玉寶劍,再想到自己這個狼狽的樣子,也不禁有些無奈,說道:“江館主你說的對,也隻好如此了。”薑峰大聲說道:“好了,昨日之事已經過去了,今日是個好天氣,我們繼續上路,再趕一段路,我們便能到河南開封府了。”譚淵驚訝地說道:“江館主,你就知道前麵不遠是開封府了?”薑峰笑道:“昨日從你叔父那邊得知的。”譚淵疑問道:“我叔父?”薑峰斜眼望了望桂雪柔,譚淵還沒反應過來,瀟暮雨和黃月此時也站了起來,收拾好了東西,她們齊聲說道:“彆問那麼多了,跟著走便是了。”譚淵木訥地“嗯”了一句,眾人一起走出了山洞,桂雪柔在最後朝譚淵做了個鬼臉,低聲說道:“傻子一個,沒得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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