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19章(2 / 2)

“所以您的意思是讓玉恒那啥,啥地方正常能用就行?”江懷才有些不確定的問。

太後點了點頭:“正是。”

江懷才這才鬆了口氣:早說啊,這話說的,還真以為讓他去和玉恒乾點啥事出來。

同身為男人的江懷才可太理解太後這個當媽的感覺了。

果然男人羊尾這個話題,不管到了哪朝哪代,都是一個非常悲痛的話題。

他已經開始同情玉恒了。

這男人脾氣陰晴不定的原因,估計也和這事兒有關。

他以前上網的時候,聽說過有這病的人,脾氣都有些古怪。

一股同性相憐的感覺,油然而生。

另一邊已經莫名其妙被江懷才打上“不能人事”標簽的玉恒,突然鼻子有些發癢,想打噴嚏。

江懷才說自己不能保證就能有辦法治好,但是若有機會,他願意試試。

太後聽聞,大喜。

畢竟玉恒一般不喜旁人近身,有些事情,光靠喝藥沒事,還是得近了身才好實行。

就這樣,江懷才背著手,心事重重的出了梧桐殿。

帶著讓皇帝能x起來的使命,肩負著一位母親殷切的期盼———起碼他自己是這麼認為的。

……

“所以聖上不能人事這事兒還真是真的?!”梅兒清亮的聲音突然從廂房內傳出,嚇的江懷才手忙腳亂的就要伸手去捂梅兒的嘴巴。

“噓!你,你給我小聲一點!”江懷才忙衝著梅兒做了一個讓她噤聲的手勢,壓著聲音說,“這事兒你可千萬彆說出去啊。”

平時裡自己不在,梅兒就喜歡出去到處跑,見過的人,聽過的事,肯定是要比自己這個從另一個世界裡來的人多的。

再加上梅兒這小姑娘腦子特彆靈,江懷才這才神神秘秘的拉著梅兒過來探討這事兒。

沒想到梅兒這小姑娘一點都不客氣,聲音大的生怕外麵人聽不見。

梅兒努了努嘴巴:“好嘛,那我就小聲一點。不過您可算是問對人了,我還真知道些門路。”

江懷才忙偷偷摸摸的將腦袋探了過去:“展開說說?”

梅兒摸著下巴故作高深:“既然禦醫都治不好皇上的病,那就說明,常人用的東西沒用,得用些……旁門左道的來衝衝威力。我知道的那些東西,說了不好聽,那都是勾欄裡常用的。”

江懷才:“怎麼說?”

梅兒:“您要的那東西,一般在妓院裡的老鴇手裡有,主子您不防,去那裡打聽打聽?”

江懷才:“真的假的?”

梅兒笑眯眯的:“江大人您忘了?您以前用過的。沒把準量,還藥死了一個雛兒,讓人家得了馬上風。那雛兒的慘狀,我現在還記得……不過我也是第一次知道,一個人那話,竟然能流出來那麼多的東西。”

江懷才聽的心裡一邊驚訝一邊暗暗唾棄:竟然還有這事?我真他媽不是個東西!

不對,是原來的這個江懷才,真他媽的不是個東西!

“皇上和那正常雛兒雖不是一類人,但您這次同老鴇問了藥之後,可得把好藥量。”梅兒意味深長的看著江懷才。

她是怕這次用不好藥,死的不是皇上,得得是自家主子。

她記得玉恒會武功,篡位時十步殺一人血洗皇城的場景,現在仍然被人們私下裡口口相傳,每每提起,在座無不脊背發涼。

若是能幫得上忙也就罷了,若是藥用不好,玉恒也有辦法逼出藥效。但若是……剛剛卡在了中間的點,不至於送了命,但是也不想逼出去,惹惱了皇上,那人又將手段氣悶儘數在江懷才身上發泄了的話……

江懷才自然是聽不懂梅兒這話外的意思,拍著胸脯保證說他不可能再做出這等草菅人命的蠢事。

他抬頭看了看天,已經快晚上了,江懷才猶豫著要不……休息休息,第二天晚上再去青樓。

畢竟他從來沒去過那地方,一顆處男澎湃的心蹦蹦亂跳的,他得好好準備準備。

而另一邊,柳江離也沒走,晚些時候,他又回了江府。

這次還收拾了細軟過來,看樣子是打算長住江府這裡了。

江懷才還發現這男人手心處多了幾處新鮮的擦傷,被江懷才抓著手腕掰開的時候,還滲著絲絲血珠。

柳江離皮膚很白,大概是不常見光,白的有些透徹,那猩紅的傷口在男人掌中,顯眼極了。

“怎麼回事兒?”江懷才見狀,皺了眉頭。

柳江離委屈的紅了眼:“他們虐待我。說我自己跑出去,要打死我。”

江懷才:“還有這事兒?!”

柳江離一哭慘,江懷才沒好再拒絕,聽對方說想在江府暫住幾天,他也點了頭允許了。

府外,梅兒看著下人牽著柳江離從柳家騎過來的汗血寶馬回馬廄,心裡總感覺哪裡不對,說不上來的怪。

她稍早些出門,見過柳家家丁。

因為知道柳江離白天回了柳家,她特地賊喊捉賊一般的抓住人調侃了一番:“怎麼樣?我就說柳公子不在我們府上。對吧?”

柳家家丁卻突然驚恐的搖了搖頭:“什麼柳公子,不知道,我們柳公子前些日子就死了,你,你可彆亂說話!”

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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