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第23章 有些失控了的自己(2 / 2)

王爺薄唇有些愉悅的勾起:“還滿意麼?江大人唔……”話說到一半就這麼梗在了喉頭,一股劇烈的疼痛混著滔天的刺激密密麻麻的瞬間爬滿了四肢百骸,讓他的眼前竟然閃過片刻的白光。

都是男人,江懷才倒也不會像個良家婦女一樣又羞又澀,隻是單純的反感那東西,真急了他也有的是辦法折磨對方。

燙的,手掌用力收攏,將那幾乎裹不住的用力捏緊,對方就像被捏了後脖頸的獸,瞬間就服了軟。

“我要回去。”一字一句,幾乎從牙縫裡擠出來。

“嗯……”王爺皺了眉,輕微的眩暈感過後還是放開了江懷才。

鬆手,那股劇痛便又化為了百毒蠱蟲一般,用尖銳的觸角啃食著自己每一寸肌體。如潮水一般細細密密的襲來,他根本無法躲開。

等那眩暈感完全過去,身下的男人早已不見蹤跡,隻留了虛掩的門證明那人剛還存在於這個房間。

王爺從床上爬了起來,靠在床頭,看著自己身上不知何時已經顏色變深了些的衣袍,感受著身體再次襲來的熱度,心裡的缺口也在不滿的叫囂著饑餓,唇邊那抹萬年不變的輕佻笑意還是變成了苦笑。

自己今天晚上好像變得……連自己都覺得陌生了幾分。

……

從青樓裡出來,江懷才隻覺得渾身都精疲力儘,躺在床上沒感覺,起來一動,自己屁/股就疼,用什麼姿勢走都難受。

媽的那孫子下手是一點也不客氣,早知道剛才那下子直接給他捏爆算球了。

他覺得自己像隻行走的無骨雞爪一樣,怎麼走那步態都詭異極了。

臨出去的時候江懷才還無意間聽到有恩客在不遠處的亭子裡吵嚷,聲音不算小,是江懷才剛好能夠聽到的程度。大著舌頭含含糊糊的,聽著調調都是一股擋都擋不住的酒氣味。

“現在……現在的那皇帝,要我說,他就是不配為帝!”一個人說完這話還打了酒嗝。

另一個接話:“就是,為何其他皇帝登基就沒這麼多事,怎麼這姓玉的登基,又是水患又是天災,要我說,就是因為他殺父滅兄,篡了不該是他的位,所以叫老天爺都看不過眼了!”

有女聲嬌媚的在旁邊提醒,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千萬莫要繼續再說這話,若是被皇帝知道了去,是要被砍了頭的。

這話一出,那些男人們抨擊的更凶了,中間夾著幾個男人笑嘻嘻的諂媚語調,說這話,他們隻說給自己寶貝女人聽。

江懷才:好家夥,背地裡蛐蛐玉恒是吧?可算被他給逮住了!

下人過來提醒江懷才馬車已經備好,江懷才左右想了想,還是決定先回去江府再說。

繼續留在這裡,太危險。

江懷才約摸著此刻已經是子時,回去大家估計已經睡了下去,不曉得自己那門窗有沒有給他按好。

回去一看,果不其然,按是自然沒有按好的。不過江府上下正燈火通明,木匠們趕工,活正乾的熱火朝天。

梅兒抱著胸站在不遠處監工,哈切一陣一陣的打,小小的臉上寫滿了倦意。

見王興安回來,梅兒還驚訝了一下,行了禮問了安,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