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垂著眼眸盯著江懷才:“你不喜歡我麼?”
江懷才被這個問題問的有些啞然:“你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我喜歡……那肯定喜歡的。”
不然誰會喝醉了去扒討厭的人的褲子,江懷才覺得自己心底還是把這個比自己小些的男人當真哥們看待的。
“那你為什麼要和我道歉?”
“啊?”江懷才有些驚訝的眨了眨眼。
不是,難道說他非禮彆人還不用道歉的麼?玉恒這麼大度的?
“道了歉,這事就過去了。你是不是就以為,我就不在意了,我就可以裝沒事發生,你也可以裝作不知道?”玉恒說話帶刺,調調也酸酸的,讓江懷才懸著的心徹底死了。
聽玉恒這語氣,是不打算就這麼輕易把這事揭過去了。
沒辦法,自己嘴賤惹出的事自己扛,江懷才咬咬牙,一副大義凜然的決絕模樣:“那你說,這事怎麼辦?”
他覺得自己的認錯態度是絕對有的,心裡一橫,就是玉恒說他想給自己十個大嘴巴子他也打算受著的那種。
但是這話在玉恒耳朵裡聽著就變了味道。
先是想和自己撇清關係,現在又一副無所謂愛怎麼樣怎麼樣的態度,他接受不了,也不可能接受。
捏著自己胳膊的那隻大手越來越用力,江懷才有些吃痛,卻也沒敢讓玉恒放開。目光躲躲閃閃小心翼翼的觀察著玉恒有些陰晴不定的表情,心裡祈禱著千萬彆真是打算給自己十個大嘴巴子。
沒想到玉恒不怒反笑,笑的江懷才後腰跟著發冷。
“怎麼辦?那朕倒是想聽聽,你當初和柳江離這樣之後,你是怎麼辦的?”
氣極了,連自稱都變了。
江懷才後脖頸颼颼的吹著冷風。
他這麼一點江懷才突然就記了起來,玉恒為何之後態度突然大變。
昨兒晚上,自己好像迷迷糊糊之間叫了柳江離的名字。
一些難堪又痛苦的畫麵和當時玉恒的模樣閃現交疊,他有些畏縮的叫了柳江離的名字,想要讓他不要那麼粗暴,他疼。
結果換來的隻有更粗暴的窒息感和唇邊皮肉被絲絲撐裂的刺痛。心跳聲大的幾乎讓他耳鳴,聽不清外界的任何聲音。
玉恒哀怨的模樣有點像和丈夫控訴情人討要名分妻子,江懷才心膽皆顫,嘴巴張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我不是……我沒有。”
玉恒不說話,仍是緊緊抿著薄唇,盯著江懷才。
頭疼……
江懷才有些自暴自棄的說:“我沒有給他解決辦法,我跑了……跑的很遠。來這裡,一開始也是因為躲著他。”
“現在呢?也打算躲著朕?”
“我沒有。”江懷才這時候開始有些狠自己本嘴子笨嘴拙舌的,解釋也解釋的結結結巴巴,“所以,所以這不是才問你,你打算怎麼辦。我……都聽你的。”
主要是他想跑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