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缺乏外界新鮮事物的刺激,或是長時間未能與外界接觸導致思維方式開始僵化。有時候甚至會忘記早上侍女說過什麼話,這種情況以前從未發生過。
江懷才暗暗有些心驚。
有些不太對勁,這才多久,總不能自己年紀輕輕就得了老年癡呆症吧!
之後玉恒會回來看望他。每次見到玉恒時,江懷才總覺得自己有話要對玉恒說,卻總是想不起來要說什麼,腦子裡麵木木的,彼此之間的話題很輕易的就被玉恒牽著鼻子走。
“我要乾什麼來著……”江懷才看著麵前的點心喃喃,“哦……是……是和玉恒說一聲我得出宮了……”
莫名其妙的在宮裡待了這麼久沒回府上,也不好和柳江離解釋。
可下一次見到玉恒,他又把自己心裡反反複複盤算了不知道多少次的事給忘在了腦後。
“你今天又去哪兒了?”江懷才輕聲問道。
今兒玉恒回來的比平時早了很多,一回來哪裡也不去,直奔寢宮來找自己。
玉恒靠在窗邊,陽光灑落在其身上仿佛披上了一層金色輕紗。
“隻是一些小事。”語氣平淡卻帶著幾分疲憊,“沒什麼的。”
他看著有些木訥的江懷才,勾唇淺笑,對著江懷才伸出了手,輕聲喚人過來。
“我知道。”江懷才也跟著笑,慢慢的走近,“隻是擔心你而已。”
“今天有乖乖的待在殿裡嗎?”玉恒將人攔腰抱起,放在了自己腿上,捋了捋江懷才耳邊散下來的碎發。
“嗯。”江懷才點了點頭。
“都乾了些什麼?”
還能乾什麼,宮裡無聊的很,江懷才撇嘴:“在等你回來。”
“好乖。”一個帶著獎勵性質的吻輕輕落在江懷才唇邊。
這幾天江懷才發現自己似乎已經不排斥玉恒和自己做這些有些逾越的親昵動作了。
感覺是不對的,不行,不能這樣,但總是不知道拒絕為何物。玉恒給的一切他都會下意識受著,然後被細細引導著回應。
沒有辦法思考,一思考就很困,想睡覺。
這次玉恒身上帶著的血腥味比平時都濃烈了些。先開始自己也聞到過那股淡淡的腥味,但是他懷疑是自己聞錯了,畢竟人看著還是挺乾淨的。
這次回來的急,玉恒沒有來得及洗漱,血腥味便就有些蓋不住了。
異常的味道短暫的刺激了江懷才有些麻木的神經,江懷才眼中閃過片刻的精明,思緒電光火石般閃現,他突然問玉恒:“我,什麼時候能回去?”
“對了。”玉恒轉移話題,“我給你帶來了新的點心,上次侍女說你很愛吃那蟹酥,我便命人多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