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我知道,咱們見過麵的。”
鑫鵬能記住她的名字,這讓周曉娟有點意外的望了鑫鵬一眼,臉色有些發紅。
為了掩飾她大聲地說:“說起來,咱們還是親戚呢,你姥爺叫周大同,兄弟三個,你姥爺兩個兒子,兩個女兒,對不?”
“是啊!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周曉娟說的很是自信,鑫鵬聽了有點驚訝。
周曉娟接著說:“我們都在五服以內的呢,你姥爺出殯時我還去過呢??????”
周曉娟很善談,不過鑫鵬的注意力好像不在這裡,等周曉娟不說了他問:“那個,周曉娟,你們姐妹長得不像啊?”
“哦,她是我表姐,是柳河市石源村的。”
“哦??????在柳河二中,看你們在一起,你們是一個學校的嗎?”
鑫鵬懷疑的問,周曉娟想了想說:“那不是了,我表姐在市裡上學,那天我表姐是來我家玩,就和我一起去了,她說想見見??????”
周曉娟沒說完便用手捂著嘴不說了,好像說漏了什麼,鑫鵬也沒好意思問,畢竟兩人也不熟。
“姥姥,看,不少吧?”
回到姥姥家,鑫鵬把槐花放下便看著姥姥笑。
“嗯,這槐花才甜呢,等中午吃了飯,姥姥就給你做槐花疙瘩,我先摘下來。”
姥姥說完,拿了個小凳子坐來下來,慢慢的一個一個的摘,一串串的看,很是仔細。
摘槐花是細活,鑫鵬不感興趣,他蹲著看了一會便說要出去玩。姥姥知道鑫鵬每次來,都不會老實的待在家裡,不是抓魚就是打鳥。現在他都是大人了自會小心,要出去,她也沒攔著。
鑫鵬要出去玩,去哪裡?自然去找趙芳梅。
他出門後一口氣跑上了村後的土坡,他知道,趙芳梅沒有回去,趙芳梅看他的那個眼神,就知道她不會走。
不過等他來到石頭邊一看,人不在,這讓他失落地坐在地上。
忽然,他發現腳邊的平整的地麵上,有兩個字,但已經被破壞了,好奇的他,蹲下來想仔細看看是什麼字。
“啊呀,誰!
”鑫鵬被一塊小石頭打得站了起來,回頭一看,隻見趙芳梅站在一邊笑著看他,於是乎鑫鵬又開始發燒,有些緊張。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約會?
“你,你還沒回去啊?”鑫鵬沒話找話。
“在等你啊!”趙芳梅說完,便咯咯的笑了。
“我??????”好家夥,這一句話給鑫鵬整的,臉通紅通紅的。
趙芳梅說完自己的臉也紅了,她轉過身,慢慢的向山上走著,鑫鵬則在一米遠的地方跟著。
戀愛的人就是這樣,很有意思,如果還不熟悉,見麵在一起時都保持著一定距離,走路都會一前一後,有一定距離,隻要遇到這種散步的年輕男女一定是剛認識不久。
戀愛到了中期,熟悉了就會靠的很近,還會拉拉手親近了許多。
如果戀愛到了後期,就會你摟我的腰,我摟你的脖子,如膠似漆恨不能把對方粘在自己身上,越是有人時就越想膩在一起,就怕彆人不知道她們在熱戀中。
鑫鵬和趙芳梅隻見過兩次麵剛認識,都還是學生自然不會和大人那樣開放,自然拘束一些,兩人一前一後走了一段路。
停下後趙芳梅扶著槐樹望著不遠處的村子說:“王鑫鵬,那會,你挑走那條蛇,真的謝謝你啊。”
“不客氣了,沒事的,小事一樁。”
“剛才那個女孩是我表妹,叫周曉娟。”
“是啊,剛才回去的時候,她告訴我了。”
“她說我了嗎,沒說彆的什麼吧?”
趙芳梅瞪大了眼睛緊張的看著鑫鵬,似乎擔心著什麼。
鑫鵬說:“她說你是她表姐,沒說什麼啊。”
他很納悶,趙芳梅為什麼會這麼問,不過趙芳梅不會解釋。
“還好,還好,嚇死了!”
她說這些話時,聲音很小,聽起來更像是在自言自語,完了還長長的喘了一口氣。
鑫鵬和趙芳梅還不是很熟悉,鑫鵬聽她嘀咕嚇死了,也不好意思問,兩人看著遠處的村子,聞著槐花的香味,沉默了一會。
“王鑫鵬”
“嗯”
“聽說你算術很厲害,還奪過柳河市組織的心算比賽冠軍呢。”
趙芳梅說完一臉崇拜,這眼神讓鑫鵬不好意思地“嗯”了一聲。
趙芳梅又說要出題考考鑫鵬,他便同意了,於是趙芳梅給他出了好幾道數學題,結果他都一口說出了答案。
趙芳梅很不服氣,最後又說:“就不信了,嗯—— 5721乘以1314是多少?”
“7517394”大概過了五秒,鑫鵬說出了結果。
“這麼快?我的媽啊,你不會騙我吧?這麼快就能算出來了?”趙芳梅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信你可以算啊!”
“壞蛋,我哪裡算得出啊。”趙芳梅撅著小嘴,好像生氣了,鑫鵬笑著說:“那,下次你帶個計算機啊。”
“好啊,下次見麵你敢騙我,就不理你了。”
“我是騙你的,哈哈??????”
“什麼,你敢騙我,壞蛋,你——”趙芳梅找了一塊樹枝要打,鑫鵬就跑,結果一個趔趄蹲在地上。
“怎麼了,王鑫鵬,我不是真的想打你啊,扭到腳了嗎?”
趙芳梅擔心的在鑫鵬身邊蹲了下來,於是,摻雜槐花味的少女清香讓鑫鵬又暈了。還有,她脖子上那細細的皮膚,那突起的胸部??????
這些讓鑫鵬感覺,好暈好暈,真的好暈啊,臉都紅了。緊張的他,說話都結巴了,不敢多看,急忙把眼光移到了石頭上。
“啊,沒,沒,沒扭到才怪呢,是踩到這塊石頭了!”
“是嗎!是這隻腳嗎,我看看??????是這裡嗎?”
趙芳梅動了動鑫鵬的腳脖子,雖然是救助行為,可是第一次接觸男孩的身體,趙芳梅還是臉紅了。
鑫鵬給小雁洗腳,小雁還能控製得住,因為小雁當時是病人。現在趙芳梅給鑫鵬揉腳,雖然是兩根手指象征性的捏了捏,可是鑫鵬受不了了,他兩手抓著自己的褲子,眼也不知道看哪好了。
“趙芳梅,好了好了不痛了!”
為了平靜自己激動的心,鑫鵬叫住了趙芳梅,不讓她動自己的腳,再揉下去估計要犯錯誤啊。
“哦??????”趙芳梅放開手,蹲在地上看著鑫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