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瑜有些不好意思的抿嘴笑了笑,說道“我不會喝酒。”
而呂耀祖的那四名護法,看到楚陽他們喝酒其樂融融的畫麵,不免感覺有些酸。
這四人自認為都是江南武道界的絕頂高手,平時不管出入什麼場合,都會被彆人以禮相待。
當然他們也都明白,作為呂耀祖的雇來的保鏢,而且呂耀祖花了天價,講道理是不可能和雇主同坐一桌喝酒的。
隻是,當他們看到楚陽,能夠和呂耀祖坐在一起喝酒,稱兄道弟,好不熱鬨,他們的心理就難以平衡了。
嘴上沒說,不代表心中沒想。
“這小子憑什麼啊,到底呂先生是怎麼認識這小子的,真是搞不懂。”
“呂先生為什麼對這個叫楚陽的這麼重視,難道他也是一位武道高手?”
“就段飛龍這種草包,像個哈巴狗,如此殷勤的給楚陽敬酒,到底圖什麼,還不如向我請教兩招,可保你的火龍商會無人敢欺!”
“如果我不當呂先生的保鏢,絕對有機會能夠坐下來,和呂先生一起喝酒,沒辦法,拿了人家的錢,總不能還要享受這份待遇,賺錢嘛不寒磣,隻是我不服氣,這個叫楚陽的年紀不過才二十出頭,有什麼資格和呂先生稱兄道弟!”https:/
就在這時,酒樓包廂內的所有窗子玻璃,砰地一聲碎掉。
與此同時,有四個黑影,分彆從這四個窗子的窗外跳了進來。
“刺客!”
“有刺客!”
“保護呂先生!”
“有四名刺客,兄弟們散開,四對四,捉活的!”
四人各自大喊一聲,但並沒有慌亂,而是有序的列開陣型,與破窗而入的四名黑衣刺客,分彆對立。
呂耀祖的這四位保鏢,雖然剛才有點酸,但是遇到緊急情況,他們還是對得起自己身價的。
他們以老道的經驗和配合,快速做出了應對。
呂耀祖眉頭一皺,他萬萬沒想到,在江東市,居然有人敢刺殺他,雖然江東市不是他的大本營,但是以他在江南的地位,整個江南也極少有人敢刺殺他,頂多是暗中加害,可像現在這樣明目張膽的刺殺,還真是頭一次。
呂耀祖心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他知道這是某人狗急跳牆了。
不過,呂耀祖畢竟是見過大世麵的人,麵對四名刺客突然的破窗而入,他表現的很是淡定。
每年一個億的保鏢費用,可不是白花的,他對這四大護法相當有自信。
四大護法,看著與他們保持著大約三米距離對立的四名刺客,皆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嗯?居然不是夏國人!”
“是東瀛人!是東瀛人的服飾!”
“東瀛人怎麼跑到夏國江南的地盤上來了?!”
“管他們是哪國人,在我們四個人眼裡,不過是四隻螻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