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說一定要騎在背上,因為楚陽在治療時,對方必須要催動蛤蟆功,楚陽才能更加精準的找到背部的病灶。
而且對方一旦催動蛤蟆功,整個人就陷入癲狂狀態,因此必須騎在上麵,用力量將對方壓製住,才能更方便治療。
如果不騎上去,無法壓製對方的暴躁狀態,對方會橫衝直撞,不利於進行施救。
不過,楚陽這句話,會讓鐘秀的師父變得更加憤怒。
“你胡說八道什麼!閉上你的臭嘴!呂老先生怎麼會有你這種下三濫的朋友!”
鐘秀的師父認為楚陽剛才說,要騎一下她才能幫她治病,這簡直就是無稽之談,而且極其下流齷齪!
鐘春秋也是滿臉失望,如果楚陽真是呂耀祖的朋友,那也太差勁了吧,那是該有多麼下流齷齪的人才會說出這種話來啊。
現在,隻等呂耀祖到來了。
鐘春秋決定,即便呂耀祖來了,他也要追究楚陽的責任!
不過,還有一件事情,鐘春秋不知情。
如果他知道了,肯定更加大跌眼鏡。
楚陽不僅是呂耀祖給他介紹的高人,還是前段時間呂耀祖要給他孫女介紹的對象。
當初在江北省城,楚陽幫了呂耀祖一把,呂耀祖在酒桌上也問過楚陽有沒有成家,還說要給楚陽介紹對象。
在呂耀祖回到江南後,便和鐘春秋提起了此事,鐘春秋也有意向給孫女找個如意郎君。
而這次呂耀祖在江東市的餐館裡,看到楚陽的女友如此漂亮有氣質,家境也很好,於是便打消了要給楚陽介紹鐘秀的念頭,不過還沒來得及和鐘春秋說。
現在楚陽還沒有報出名字,鐘春秋也並不知道他就是呂耀祖之前提起過的,要給鐘秀介紹的對象。
楚陽麵對鐘春秋、鐘秀以及鐘秀師父的誤會,很是無奈。
他搖了搖頭,說道“你們不懂醫道,真的沒辦法和你們解釋,而且有些話我也不想說得太直白。”
這時,鐘秀的師父,很是不屑的掃了一眼楚陽,冷笑道“嗬嗬,你這種人我見多了,故弄玄虛,我到底有什麼病,你倒是說啊,說又說不出來,不是故弄玄虛是什麼!”
楚陽冷冷道“怎麼,你非得逼我把話說的太直接?”
鐘秀的師父七爺,雙手環胸,擺出一副大佬的架勢,對楚陽說道“你直說吧,我也想知道,我修煉了這麼多年的蛤蟆功,到底有什麼病,我猜你會說,我的咬肌變大了,真是笑話,這也叫病?”
楚陽搖了搖頭,說道“我可沒打算說你的咬肌,實話說了吧,你常年宮寒,月經不調,導致你不孕,如果這都不算病,那就當我沒說。”
聞言,七爺猛地皺了皺眉頭,同時臉色大變。
楚陽的話,好似戳中了她的痛點,令她再也難以淡定。
鐘秀的師父,原本不叫七爺,之前還有一個丈夫,兩人從十五歲就相戀,在一起七年後結婚,婚後十分恩愛。
隻是,她多年未孕,於結婚五年後,去醫院檢查,這才發現自己原來有不孕症,多次治療沒有結果。
最終,她主動提出離婚,儘管她的丈夫不同意離婚,但她始終過不去心裡那個坎,覺得丈夫和她在一起體會不到當爸爸的幸福。
她很想像普通女人那樣生兒育女,擁有一個自己的寶寶,隻是這對她來說是個極大的奢望。
因此,在離婚後的日子裡,她更加瘋狂的修煉蛤蟆功,想讓自己忘記這一切,直到她在江東一人大戰四位高手,從此一戰成名。
當楚陽說出這個秘密後,她的心裡像是紮進了一根刺。
這個秘密,連鐘秀和鐘春秋都不曾聽說過。
“閉上你的臭嘴!”七爺眼中好似噴火,憤怒的對楚陽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