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三元說得輕巧,之前陸乘風對楚陽那副咄咄逼人的態度,實在太過分了,現在看到楚陽將輿論重新扳了回來,齊三元又充當起了和事老,合著之前尚武堂做出的那些蠢事,就這麼算了?
楚陽冷冷說道“合作?我看就不必了吧,沒你們尚武堂,我將林院照樣能把通緝犯這個隱患解除掉,反倒是你們尚武堂,不老實在漠北待著,跑我們江北來顯什麼眼!”
楚陽越想越氣,泥人尚有三分火氣,既然今天各位大佬都在場,那就好好的掰扯掰扯。
“你們初來江北那副咄咄逼人、耀武揚威的態度,好像沒有你們尚武堂,我們將林院就抓不到那名s級通緝犯了,而事實是沒你們尚武堂摻和,江北也不至於變成現在這麼糟糕!”
齊三元聽到這話,當即麵色一寒,冷聲說道“這話就過分了吧,我們尚武堂初來江北咄咄逼人?耀武揚威?這不可能!我怎麼不知道!”
楚陽直言道“你的老徒弟,剛到江北,就跑到將林院的門口挑釁我們,不信你現在問他!”
齊三元扭頭看向陸乘風,質問道“乘風,這都是真的嗎?”
齊三元並不知道陸乘風剛到江北時的態度,他比陸乘風晚一天才到的江北。
陸乘風支支吾吾,吞吞吐吐的回應道“老師,您是知道的,我性格就是這樣,再說了,我和穆雲龍、石雲天、裴雲海他們三個有點私人恩怨,您也清楚,我一時間沒有控製住。”
聽到這話,齊三元的臉上,布滿了寒意。
他當然知道徒弟和將林院之間的仇怨,但是他特意囑咐過陸乘風,到了江北要收斂一下脾氣,出門在外代表的不光是自己,還有尚武堂。
“你啊你,讓我怎麼說你好啊!”齊三元氣得甩了甩袖子。
陸乘風態度不屑道“老師,沒必要這麼生氣吧,得罪了將林院又怎樣,我不懼怕他們!就算在他們的地盤上動手又如何,有種出來練練,用實力說話!”
齊三元氣得不輕,這個徒弟一向難管,雖然已經四十多歲了,但是脾氣和銳氣這些年來依舊沒減。
現場的火藥味十足。
楚陽目光冰冷,寒聲對陸乘風說“來,咱倆練練!我現在廢你四十年功力!”
陸乘風得意的冷笑道“嗬嗬,就你?那天在酒店,我沒把你給廢了,是你走運,怎麼著,今天上趕著讓我廢了你?!”
齊三元見氣氛一下子變得異常緊張起來,意識到若再不製止,徒弟和楚陽真會動起手來,到時候徒弟再把楚陽給打傷了,尚武堂的負麵輿論就更多了。
於是,齊三元立刻嗬斥徒弟,道“乘風,你住嘴,彆忘了你來江北的任務,不是來和同僚打架的,你下手又沒個輕重,給我消停點!”
陸乘風笑了笑,說道“老師,您說得對,我確實應該改改我這脾氣,主要這小子的實力和我懸殊太大,我一個沒控製住功力,把他打成重傷或者打死,那可就不太好了,傳出去彆人還以為我們尚武堂欺負人呢!”
聞言,楚陽眸光一寒,殺氣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