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遇到的事情不算小可她一直獨自在麵對沒打算給家裡發消息——不管是舒家還是他們。
她獨立卻看得他們心疼。
尤其是當看到
她同學在跟家裡打著電話的時候他們時常會覺得他們給她的怎麼會這麼少。
覃漪想去拉她的手但是控製住了肢體動作。她關心地問著:“是不是累了?馬上就到家了。今天嚇到了嗎?他沒敢動手吧?”
那種人渣哪怕隻是動到女兒一根頭發覃漪都要計較討回。
舒清晚搖搖頭。
動手的話她跟梁初楹也就動回去了不會乖乖坐以待斃。
這個房子是覃漪和丈夫新挑的林馥一沒有住過。每個地方都沒有另外一個孩子的痕跡。
她專門挑了個地段很好的想將它送給舒清晚。
舒清晚微愣“不用……”她頓了頓解釋說“現在那個地方我也不一定長住之後應該就搬走了。”
這回愣住的是覃漪。她怔怔地問:“你要去哪裡嗎?”
舒清晚像是她抓不住的風箏線等不及她的腳步追上來就已經飛遠。
“不一定。沒決定好。”
她有幾個規劃但是還沒落成。
覃漪忍著鼻尖酸意試探性地提出:“也可以跟我們說說……我們還可以幫你做做計劃或者參考。”
舒清晚走得太遠早就超過了舒父和舒母從高中開始她基本上就是自己做決定。
甚至更早。
她隨意地頷首沒有太認真。
林稷年坐在副駕駛一路都在聽著。
會突然從北城離開來到這裡當然不會無緣無故。基本上也能確定就是感情問題。而她前路浩蕩並不拘於一格。
到了林家這裡不僅地段比她們租的房子還中心
時候不早她困得不行禮貌地道過謝後就先去休息。
舒清晚也是。
一路進來舒清晚都沒有多看但在推開他們安排好的房間時還是微微一頓。
這個房間比她和梁初楹租的整個房子都還要大上一些。
她直觀地感受了一下林家的實力。
而裡麵不僅用品一應俱全還已經布置了一個很豐富的法式風。房間雖大卻不顯空蕩。
她不像是臨時來借住的客人倒像是這個房間的的主人。
些微一頓後她走進去洗澡時順便洗了下頭。
擦乾頭發上的水分她披著毛巾玩了會手機。
雖然離職但舒清晚有在關注擇暮的後續發展情況。
在開
發整個項目的時候,她有在其中捕捉到一點更深層次的靈感與方向。
還沒有付諸實施。
她想做的事情,或許不止於“擇暮”,不止是州越旗下的項目。
如果可以,或許可以試著,將整片想象過的世界實現。
那些事情光是想想就能知道實現步驟的艱難。
相比而言,她目前的生活狀態就很舒適。可能很難讓人理解為什麼還要去折騰。
舒清晚想起之前在書上看過的一句詩——
“我要的不是岸,而是海浪翻卷。”
她貪圖的不是停岸的安逸,而是衝浪的快意。
她刷著手機上的信息。半天沒看,就積攢了一堆未讀消息。
也是這時,傳來敲門聲。
舒清晚看過去幾秒,起身走去開門。
她洗漱完,已經換上了睡衣,和平時在外不一樣,是很休閒放鬆的模樣。
睡衣不知道是什麼品牌,穿起來很舒服。
她有留意了下,發現這裡麵的很多東西都沒看到品牌。但可能反而昂貴。
覃漪也不知道她睡著沒有,就是過來試一下。連她會不會開門都不知道。
看到穿睡衣的她時都有些不習慣,覃漪眨了下眼,在珍惜著她們私下裡難得的相處狀態。
她手裡拿了不少東西,跟舒清晚解釋說:“我看到你皮膚有點曬紅,就拿了一些曬後修複的東西……”
舒清晚皮膚很白,偶爾的曬曬並不在意。以今天的強度也不至於曬傷,她就沒太關注。
聞言,她讓開道讓人進來,“那你放這就好。”
“好。”答應完,覃漪卻沒走,“困了吧?我先給你塗一點,很快就好了,待會你就能睡覺休息了。”
覃漪總是很心細地會替孩子考慮完。
舒清晚想起了她們剛認識不久的時候,覃漪的熱情也是像這樣讓人接不住。不然她哪裡會那麼敏銳地察覺出異常。
她看了眼那些麵膜水乳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