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章 “來喝我跟她的喜...(2 / 2)

弄薔薇 芒厘 8514 字 6個月前

魏樹心裡倒吸了口涼氣。

嘶。

他就是來打個牌,該不會還要遇到他們打起來吧?

容隱的眸光很冷,“誰跟你說已經結束?”

隨珩不置可否。雖然之前不認識,但是有些事情稍微問問也能知道個大概。“已經分開了幾年,不會還有人在原地。”

他這話也不一定是在挑釁,也是在說某一個事實。

容隱和舒清晚之間並不是一個固定的故事,一定就會有一個在一起的結局。

他需要這幾年,但是這幾年過去,她不一定還在原地等他。興許……他們早已走散。

隨珩淡笑了下,隨後,便像是不知情一樣,道:“我們兩家有意結親的事情相信幾位也有聽說。到時若是婚事定下,一定賞臉來喝杯酒。”

什麼酒?

喜酒。

虞杳杳愕然。

啊?她還沒喝到容二和晚晚的喜酒,該不會要喝上晚晚和彆人的喜酒了吧?那身正紅色旗袍,舒清晚穿起來那麼好看,可她不一定是要為容隱而穿。

容隱可以娶妻,她也可以嫁人。

他們之間早就沒了相互乾涉的權利。

但虞杳杳不敢想象那一幕。容二怕不是要瘋?

況野看著隨珩的眸光微深。容二這是被打到家門口了啊。

容隱低眸看牌,摩挲著酒杯邊緣,沒喝。

他出了牌,贏下了這一局。

所有人都沒注意,反應了幾秒才反應過來這局結束。

他靠進椅背,姿態鬆弛,氣場卻強。

他不再是當年的容隱,現在早已掌權。

邀請是一方發出,但也得另一方接下才算邀請成功。

而他此刻儼然沒有要接之意。

“輪不到你下定論。”

他們的眼神碰撞上,愣是誰也沒輸。氣氛劍拔弩張,緊張得可怕。

隨珩並沒有退一步的意思。今天他的意思已經表明。

聚會差不多也要散了,他先行離開,將賬也一並結了。

況野“嘖”了一聲。

方才那場麵,竟是連他都忍不住屏息。

容隱的眸色幽深。

距離她回國才多久?距離跟隨珩相親又才過去多久?就已經俘獲了這位一貫無心情愛的隨少的心。

蜂蝶成眾,愈演愈烈。眼看情況已經比在國外這兩年還要盛大。

況野抬手叫人結賬,得知隨珩已經結過時,他挑了下眉。

這位

隨少真的不簡單。容隱也是真遇到了對手。

容隱臉色很沉。他拿過外套,起身離開,吩咐道:“今晚全場的賬單。”

“——記我賬上。”-

舒清晚跟隨珩實驗室的接觸並沒有被打斷。之前她和他提出過的一個在工藝方麵改進的想法被他實現。

隨博的效率有些驚人,而且他在這方麵的專業程度實在優越。她有些驚歎,聽到消息時立即去了他的實驗室圍觀。

也不止是跟他的實驗室,她跟他的接觸也在變多。

在給一副繡圖起名的時候,舒清晚卡住了很久,隨口跟他聊起,本來隻是苦惱抱怨,順便梳理下思路,沒想到的是,他沉吟些許後,給她提議:“‘問蜉蝣’,如何?”

這副作品繡在裙擺上後,走動之間,與陽光觸碰的時刻會流露出很特殊的光彩。

短暫、轉瞬即逝,但那個瞬間又極其絢爛——這是它的特點。

他乍然提出“蜉蝣”,舒清晚微愣。

隨珩笑笑,解釋道:“我也是突然來的靈感。有一句詩裡提到過‘聽秋水問蜉蝣’,‘問蜉蝣’是想取自‘像蜉蝣一樣短暫’之意。”

光影轉瞬即逝,一如蜉蝣短暫而絢爛的生命。

舒清晚卡殼多時的一個難題,迎刃而解。這個名字隻是聽他這樣解釋,她便已經愛上。

而她那天和容隱的爭執,表麵上看著是結束,沒有產生什麼影響,隻是Night跟州越的投資沒有談妥,但實際上好像沒有那麼簡單。

她也不知道要怎麼跟他說。他們意見相左,都不妥協,似乎無解。

不過他應該很忙,也沒有空一直在意這件事?

而她現在也是全副身心都投入在了新係列準備麵世的準備工作之中。

她拍完的宣傳片推出時間已定。它的推出,就是這一局的開場,至關重要。

這一場仗由她主持,她很重視。

忙了一整天,下班回家經過花園時,舒清晚遇見管家正領著人在將花連根挖掉。

她一怔,連忙攔住工人的鋤頭,問說:“為什麼要挖掉?”

這個時候花園裡的花都在盛開,他們要挖掉的這株也是,花開正好,怎麼好端端的要鏟除?

管家見她回來,先讓阿姨趕緊去準備開飯,同她笑說:“是先生安排的,花園這些花也種了很久,準備換換品種。太太聽見了,提議說這一片用來種薔薇花。”

舒清晚訝然,完全沒有想到。目光落到旁邊的花上,想起那天晚上自己看著它——

不知道林稷年是不是察覺了什麼?才會這麼突然地準備將花換掉?

她無意間聽以前的阿姨說過,知道這株是他當年給林馥一種的。

當年林馥一養的花死了,林稷年悄悄地守護住了女兒童年的一點美好。

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的一件事。往小了說,它其實也隻是一株花,沒有必要大動乾戈。

舒清晚垂下眼,眸光輕動。像是心裡的一束微光被捕捉。那樣輕而巧的捏住,很異樣的感覺。

她沒有走,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想讓管家彆鏟了。這時,林稷年聽見聲音走出來,讓管家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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