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趴?”
他咬牙聲音啞得驚人。舒清晚感覺很熟悉但可能是久違的緣故她一時間沒想起是在什麼時候聽到過。
雖然喝醉了但一絲危險感還是在升起。
她的下巴被他掐住抬起男人強勢地咬住她舌尖闖進來。
四下無人他們在這邊糾纏著。
接吻時她外麵那件衣服滑落露出裡麵的吊帶。
一眼看去隻感覺雪白一片。
難以想象能勾到多少人。
容隱一頓眸色深不見底。
她今晚就打算穿成這樣。
再忍不了。
他先帶她回去把人塞進車裡打電話喊了司機回來開車。
為了隨珩跟他僵持著。數日不見她倒是瀟灑再見就是睡衣趴。
她還醉得發暈。後座也不算特彆寬敞可能是空間封閉舒清晚開始覺得熱。
而她穿得已經很少她不理解後座上另一個穿戴整齊的人。
那個人也比
她適然得多,不像她這樣熱。
容隱低眸看她:“記不記得炮友的事情?”
當時有膽子提,卻沒了後續。
她一邊回憶,一邊胡亂地先點頭。
是有點印象。不過她腦子已經思考不動。
容隱道:“今晚去柏悅苑。”
他咬著她的唇瓣,侵入她的唇舌。舒清晚被迫抬起頭,被他糾纏深吻。
不知想起什麼,男人眸色很深。他啞聲道:“舒清晚,你服軟一次,投資給你。”
他握著她手的腕骨微緊。
她一愣,抬眸去看他眼睛。而那雙眼眸的眸色太深,如同幽深的沼澤。
上次他們說好的,她要麼選這筆投資,要麼選隨珩。
她選的是隨珩。
她不知道他怎麼會突然說出這一句。
背後,像是藏滿無可奈何的無力。
可能愛到最後,全是妥協。
他不再與她執著這個問題。投資也給她。
——也或許,今天過來找她,就已經是他的妥協。
即便是在醉中,她都吃驚。
安靜了片刻,她垂眸像是在思考理解。
“怎麼服軟?”她很輕地喃喃。
卻也是在下一秒,忽然襲上他的唇,“這樣嗎?”
他的眼睛鎖著她,不置可否。像是要將整個局勢全都交給她。
空咽了下,舒清晚繼續。
她不在意投資,但不知為何,他的那句話,令她喉間發啞。
她好像從來沒有見過他的妥協。一步又一步,像是沒有底線地讓。心口抑製不住地,泛起一點疼感。
她主動攀上了他的脖頸,睡裙足夠地貼身,勾勒出了玲瓏身段。
不知道是怎麼變幻,最後她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的手掌覆著她的腰,輕吮著,啞聲道:“今晚加了多少人的微信?”
舒清晚算不出來。
他掌上動作加重。那些嘍囉還好,他所在意的另有其人。
容隱堵住她唇,喉結輕滾:“不要他,要我。”
而她眸光輕閃,沒有接話。
他們之間,不知何時,主動權完全掌控在她的手上。
而要得她一個許諾,可沒有那麼容易。
容隱咬牙。偏偏拿她無可奈何。
到柏悅苑前,他們已經纏過了一次,衣衫儘亂。剛才她覺得他穿得多,就自己親手給他剝掉。而他從來沒有褶皺的襯衣上全是折痕。
中途手機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