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木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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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木京子沒辦法去解釋。
更不知道從何說,怎麼說。
畢竟他們現在的關係到底是幼馴染,還是前任的關係,都有些難以開口。
更不知道說出來會不會讓黑尾鐵朗誤以為,她能輕鬆的邀請到及川徹。
實則相反,及川徹連看見她都不願意。
還是這樣被岩泉一為了緩和氣氛拎到了她的身邊。
他們也隻是不想讓旁人發現他們之間發生的事情,畢竟‘解釋’其實有的時候連開口都顯得疲憊。
在及川徹坐在的一瞬間,禦木京子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停滯了。
他們已經有八年沒見麵,這八年,也不知道怎麼彼此都過著什麼樣的生活,出現什麼新的人,新的關係,還是新的生活。
“好久不見。”岩泉一帶著微笑,提著杯子和禦木京子打招呼,順便問了一句,“這位是你男朋友?”
“不是。”禦木京子終於有機會解釋了,“是我這次共事的同事。”
被提到的黑尾鐵朗倒不在意,帶著笑,“我叫黑尾,排球協會的,今天和禦木小姐在討論這次的工作,出現了烏龍還沒來得及解釋,就跟了過來了。”
知道是意外,幾個人心知肚明的人也就不說什麼了。
“是嘛。”及川徹這聲反問也不知道針對那句話的,好似勉強接收了一般。
“雖然有些意外,不過能看到及川先生在這裡,還是很高興的,我是排球協會的黑尾鐵朗,以後還請多多關照。”黑尾鐵朗並沒有在私人飯局提起合作這件事,隻是介紹了自己的身份,也算隻是刷個臉熟。
這樣的場合不提起工作是他的基本素養。
“排球協會的?那可真厲害啊。”及川徹高傲的抬起他的頭,說著彆人厲害,卻有一種故意挑事的語調。
岩泉一看不過去,拍了拍他腦袋,“好好說話。”
及川徹憋屈的坐直了身子。
一旁組織這場聚會的花卷在前麵大聲的喊著。
“都熱鬨起來啊,今天不醉不歸,這可是歡迎我們大王回歸青城小隊啊!”因為音樂的音量很高,要想能聽見需要扯著嗓子喊。
“是!什麼都彆說,先走一個!”有人跟著喊。
聽著這聲眾人都把杯子舉了起來,同樣扯著嗓子喊,“來,走一個。”
禦木京子也走了一個,一口喝下去,不知道是空間熱的還是這杯酒確實有些度數,臉上跟著就有了紅暈。
及川徹冷哼了一聲。
故意的,一直撇著頭,不願意搭理禦木京子。
岩泉一白了一眼還是無語,自然的過來和禦木京子碰了一杯,就像他們根本沒有分開那樣,還是一如既往。
及川徹自顧自的喝了一杯,也不知道在和誰搶著喝一般。
岩泉一還是小心的提醒,“少喝點,明天還有訓練。”
“喝不死。”
待在一旁的禦木京子低著頭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屋內充斥著動感的音樂,大家都在各自用餐吃吃喝喝,帶了家屬的還要照顧女盆友,沒人注意到他們這邊。
禦木京子沒有回答,而是接過剛被斟滿的杯子,再次一口喝完,也算是對他倆的回答。
包廂內氣氛跟著音樂也是很昏暗的視野,除了偶爾轉過來的動感燈光,其實很難看到旁人的表情。
禦木京子不想讓及川徹能夠看到她現在的表情。
一定是驚慌失措的,很不好看。
當年說出分開,估計已經是她最大的勇氣了。
禦木京子沒什麼心情吃飯,腦袋一直處於放空狀態,完全不知道現在應該做些什麼。
和鬨掰的幼馴染再見麵,該怎麼辦?
這個問題也許還能找到答案。
和前任分手後再見麵,該怎麼辦?
也許也能找到答案。
但是沒人告訴她,把幼馴染變成前任後再見麵,她應該怎麼辦?
畢竟她從來沒想過這個可能。
黑尾鐵朗可能看出她的不自在,給她夾了點菜,“這個還不錯。”
顯然他比禦木京子待著更自在,不一會兒就已經這群人熟悉了起來。
然而黑尾鐵朗剛夾過去的,就被及川徹夾走了,“她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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