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想一下,一間教室一邊坐的是乾女兒乾兒子,一邊坐的是普通學生,那要是有公平可言就見鬼了。
不過,他也有解決辦法。
1300個千戶所,每所辦一所小學堂,六歲以上十歲以下孩童可全部就讀,夥食費和書本費自籌,餘下皆免。
學堂由所在地千戶兼任教諭一職,其餘夫人丫鬟擔任先生。
一年後,由督府統一出試卷,趙家軍監考,各千戶所交叉批閱。
取平均成績前一百名的學堂,所有夫人賜相親機會一次,可從一百名趙家軍中挑選一人,由大帥親自證婚,明媒正娶。
前十名學堂,除以上待遇,教渝晉升一級,女先生賜正八品百戶官身。
第一名的學堂,所有夫人丫鬟可常伴大帥左右。
趙銳為了自己的教育大計,是無所不用其極,徹底不要臉了。
沒辦法,那些夫人不缺錢,也沒有野心,大多都是在混日子。
估計也就明媒正娶,如意郎君能調動她們的積極性。
不然,就隻能將所有的夫人對調。
但這樣一來,換了新的環境,積極性恐怕會更低,畢竟那些女人好不容易才適應現在的生活,就待在原地教育孩童,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而一個千戶所雖然有幾千人,然而六至十歲的孩童非常少,少則幾十多,多則上百,完全教得過來。
因為戰亂,年紀小的很難活下來,活下來的都是十歲以上的少年了。
八百萬軍戶中,隻有區區三十萬,十歲以下的孩童,簡直觸目驚心,這還是今年剛出生了十萬個嬰兒。
同樣嬰兒的夭折力也觸目驚心,高達四成,十個嬰兒會有一個難產而死,餘下三個活不過滿月。
趙銳知道,這也就是現在的河南,其他地區恐怕更加恐怖,隻是從未有人統計過,對此暫時他也無能為力。
除了在邊界設卡收費,城中的商鋪,酒樓趙銳也不打算放過,尤其是妓院賭場。
特喵的一年沒注意,竟然蹦出來上千家。
酒樓客棧按規模,每月收一到五兩銀子的營業稅,商鋪收一到二兩,其中的尺度完全由各衛指揮使自己把握。
妓院賭場每月一律收一百兩,街邊攤位每月收50文錢的衛生費,沒有固定營業場所者不收。
收費也是個技術活,怎麼收?誰來收?
一個不好就會和以前的吏員一樣,還不如不收。
這讓趙銳也是傷透了腦筋,最終經過一番權衡,決定在成立一個專門收稅的部門稅務處,都司分設稅務司,衛城和大一點的千戶鎮子設稅務所。
稅務部門獨立運行,由上一級直接管轄,先由各衛指揮使將要交稅的目標確定,然後由稅務官上門收取,並開出收據。
收稅這種惹人嫌,還可能挨揍挨罵的粗活,女人隻適合待在屋子裡清帳,所以得另招募五大三粗的漢子上街。
當然為了防止亂收費,收費的標準和條例都會向商戶百姓公開,遇到亂收費,可向當地的指揮使投訴。
而且,所有的稅隻收寶鈔和銀元,不收銀子與銅錢,其實河南銅錢已經絕跡了。
農業方麵,趙銳沒有做過大的改動,依然免稅,將那兩萬多頭牛分下去就行了。
如今河南各地幾乎家家都有家禽,前年分下去的十萬餘頭牛馬,也下了兩萬多頭崽子,農業方麵形勢一片大好。
若非鹽巴太貴,商貿隻會更加的繁榮。
對於那條運河,趙銳自然是一百二十個支持,就怕他們搞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