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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製了他們,就等於控製了整個大明的經濟,除非張嫣也學他辦商行,開銀行,可她有銀子,有人手嗎?
拿意識形態來跟他的金錢利益鬥,那就是個笑話。
“那是當然,那張嫣終究是一介女流,除了使些小手段,敗壞皇家的名聲外,又豈是國公爺的對手?完全就是燭火與皓月…”
“好了,盧兄,本國公這裡不興這些客套話,隻要將事情辦好,比說一百句都管用,明天的詩會不會再出簍子了吧?”
“國公爺放心,明日的詩會是在花船上舉辦,花船可不比秦淮河畔的空地,那可是實打實的風月之地,量她張嫣再不要臉,也絕不敢去,否則皇家顏麵將蕩然無存。”
盧奎現在對張嫣可謂是恨透了,大庭廣眾之下,將他罷官免職也就罷了,還將他比喻成了古往今來最無恥的奸佞小人,弄得是千夫所指,名聲狼藉。
好在趙銳沒有拋棄他,不但委以重任,還將他的家人都接到了河南,所以現在是死心塌地。
“哼哼,我倒巴不得她去,這樣,派人去送一封請柬!”趙銳說到最後一臉的壞笑。
“二郎,這樣不好吧!”李婉柔嗔怪道,柳如是和董小婉也是暗暗搖頭苦笑。
“有什麼不好的?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