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叫惡習,那叫夫妻情趣懂嗎?”趙銳翻了個白眼。
他敢發誓自己絕對隻有一點點小愛好,在現代再正常不過,可到了她這裡,竟成了十惡不赦的惡習,當真是鬱悶的不足為外人道也。
何況若非張嫣的身分氣質樣貌身段都太過於誘人,他也提不起那個精神。
“好了,又開始胡說八道了,言歸正傳,你還未回答本宮剛才的問題。”
張嫣見他又變成這副模樣,知道自己的話對牛彈琴了,回到京城後,她一定要第一時間將李婉柔叫來。
看他還敢不敢說那什麼夫妻情趣之類的胡話。
“還有什麼好回答的?遼東諸將都投靠了我,京營一半武將也投靠了我,娘娘說還要怎麼解決?
若非這幾日,被娘娘的忽冷忽熱,弄得我心癢難耐,夜不能寐,我早將楊嗣昌洗白了,讓他過來給我牽馬,豈容他繼續賴在大營中裝腔作勢?”
“你…你…你個小混蛋,剛才還口口聲聲說將華夏傳承放在第一位,現在竟為了一己之私欲,置國家大事於不顧,白白拖延了這幾日,你知不知道如今天下都盼著你回京,好結束這種尷尬的局麵,若陛下突然遷都南京如何是好?難不成你還要再打到南京去?”
張嫣刷的一下站了起來,指著他嬌喝道,渾身都氣的微微顫抖。
畢竟既然已無法改變,她自然是希望早點塵埃落定,否則心中總是惴惴不安。
誰曾想天下人都急得要死,他卻滿腦子想些亂七八糟的事,叫她如何不氣惱。
現在還冠冕堂皇的說出來,明顯是想以此要挾她,讓自己又陪她胡來。
“哪有那麼嚴重?大軍趕了這麼些時日的路,休整幾日難道不應該嗎,還有我還不是見娘娘這半月來太過操勞,所以才想好好歇息幾日,誰曾想娘娘不但不領情,還指責我,當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趙銳卻是自顧自的喝著酒,難道他說,他等一等,是想再看看還有沒有人跳出來?
“一派胡言,強詞奪理,儘還怪到本宮頭上了,本宮操勞還不是……
本宮當真想一劍捅死你,一了百了。”
“嗬嗬!”
“你笑什麼?莫不是以為本宮還下不去手?”
“當然不是,娘娘對自己都下得去手,還能對我下不去手?隻是娘娘將我捅死了,以後會怎樣我猜不到,但我那幾位娘子怕不是會先將朱家子孫殺個乾乾淨淨,給我報仇。”
咣當。
張嫣手中的匕首滑落在了地上,嬌軀都微微顫抖了一下,最後一咬牙道:“好,你明日就出關解決了那楊嗣昌,本宮今日就再放縱你最後一次。”
“啊!”
趙銳驚得張大了嘴,天地良心,他當真沒有想過要威脅張嫣。
他隻是想看看那些遼東諸將是什麼反應,方便以後安排他們,所以才拖到至今沒有回複。
誰曾想她竟然操心如此之大,胡思亂想,能想到自己要挾她的上麵。
不過想到剛才她教訓自己,還想捅死自己,又說什麼還收拾不了自己一個毛頭小子,嘴角就是邪邪一笑。
“娘娘,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的,事後可彆又怪我糾纏於你,難道這幾日,娘娘是故意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