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銳這才帶著一眾士紳和李判官周同知,還有衙門裡的管事捕快,前往醉仙居。
足足擺了十多桌,凡是朔州大小士紳商賈,衙門裡的管事吏員,捕快,連守城兵丁,都請來了。
“賢侄,今日之事是不是有些太過了?那張知州絕對會上書彈劾我等的。”
“是啊,一旦朝廷怪罪下來可如何是好?”
眾人雖然喝著酒,但卻喝得索然無味,趙銳這已經不是將知州架空那麼簡單了,而是完全當成了個屁。
“大家不必擔心,朝廷真要問罪,也隻會問罪我趙銳一人,是不會牽扯到大家的,何況我們今天也沒乾什麼呀,那侯捕頭是馬千戶殺的,鄭家父子一案也是李判官處理的,我和在座的諸位隻是做個見證而已,想必朝廷是不會不講理亂來的。”
趙銳擺了擺手,他敢這樣搞,就是仗著崇禎將錦衣衛和東廠都栽撤了,否則打死他也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欺負一地主官。
下首的馬英差點沒氣死,但也沒說什麼,李判官也是直翻白眼。
眾人想想也對,殺人的是馬英,關他們何事?反正有趙銳和馬英在頭前頂著,朝廷要先處理,也是處理兩人。
想清楚這點後,這才放開暢飲,頓時,馬屁吹捧聲就砸向殺人的馬英,和將知州大人當個屁的趙銳。
與此同時,張瑞卻是奮筆疾書,將趙銳的狼子野心,將馬英的囂張跋扈,兩人狼狽為奸,串通一氣在朔州稱王稱霸,視朝廷如無物,足足羅列了幾十條,就差沒直接寫扯旗造反了。
晚上,趙銳並沒有回去,而是帶著馬英前往城中以前的王家大宅,不過如今已經變成了趙府。
裡麵的丫鬟婆子都還在,家丁也都選擇歸順了趙家,待遇不變,由大管家趙明坐鎮。
“小子,我看這座院子比你趙家堡好住多了,乾脆搬到這裡來算了。”
兩人轉了一圈,馬英就有些不想回去了。
“你知道什麼,就這破宅子,哪裡能和我趙家堡比?”趙銳沒好氣道,他可不會住在城裡,起碼短時間內不會,否則以他的脾氣恐怕天天都得殺人。
兩人又轉了一會兒,就各自回房休息,可趙銳躺在榻上卻是怎麼也睡不著,想起馬英那火辣的身材,一咬牙就翻身下床,朝隔壁房裡殺去。
畢竟機會難得,在趙家堡時他要對馬韻兒下手,馬英看的死死,對馬英下手,他嫂嫂又看得死死,真真是鬱悶之極。
但讓他更鬱悶的是,那妞竟然不開門,連威脅都沒用,這深更半夜的拆門破窗,動靜又太大,何況勉強衝進去估計也拿不下,最後也隻得悻悻而歸。
趙銳在朔州城整整呆了三天,不但和眾士紳達成了諸多協議,還將衙門裡的所有吏員捕快都拉攏了過來,是徹底的將張瑞架空了。
張瑞也可能意識到自己已經顏麵掃地,沒了威信,所以也懶得管,一心在後宅坐等消息,畢竟他身邊能用的人就是一個師爺和幾名下人。
像這種事,彆說他沒遇到過,就是大明兩百年來,所有的地方官上任時,也都未曾出現過。
如今趙銳不按常理出牌,讓他除了上書彈劾,再彈劾,竟沒有一點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