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玉衡因該沒事,孟挽桑鬆了口氣。
“沒事就好。”
“可惜殿下給我的匕首弄臟了。”
孟挽桑看著謝玉衡彎腰,這才看清地上躺著的人的腹部還插著一把匕首。
那把匕首很眼熟,就是之前自己送給謝玉衡的那把。
“係統,那人死了嗎?”
【沒有昏過去了。】
孟挽桑吐出一口濁氣,見謝玉衡目前沒什麼事,方才放緩了步子上前。
就看著謝玉衡伸手將那把匕首拔了出來,孟挽桑也徹底看清地上躺著那人的麵容,跟著喊出了聲。
“劉寶贛。”
“我可是給殿下惹麻煩了?”
謝玉衡把著匕首的動作一頓,續而低垂下頭,指尖擦拭著刀刃的動作不停,絲毫不見憂心和愧疚。
孟挽桑並未放在心上,搖頭道:“無礙。他怎麼會突然到我這來。謝玉衡你可知曉他來做什麼?”
“不知。他放了蛇之後才進來的。應是來尋我麻煩的,牽連了殿下。”
“沒什麼牽不牽連的,謝玉衡這次你做得很好。”
孟挽桑注視著謝玉衡逐字逐句道:“記住我說的話,下次若是有人在找你麻煩,又或者是欺負了你,儘管當場還回去就好。不論如何,我皆給你撐腰。”
謝玉衡擦拭著刀刃的手頓住,在未繼續,抬頭起來看她。眼眸明亮而複雜,似乎有些疑惑,但又帶著零星的高興。
“殿下就不問問我,他是否還活著嗎?”
這個問題孟挽桑一早就問過係統,自然知道,不太在意道:“反正死不了。”
“殿下為何對我如此好?”
“好?”
孟挽桑似乎也有些不解,“這般便是好,謝玉衡那你也太好哄騙了些。”
她似乎想到了些什麼,突然笑著道:“日後蘇姑娘也會待你很好的,比這更好。”
“好了,你先去將那條蛇處理掉。我帶他去醫館醫治。”
“這事瞞不住的。”
想到之後的麻煩事,孟挽桑又有些頭疼。
見到謝玉衡低著頭一言不發,以為他是在擔憂,便多抽出了些精力來安撫謝玉衡道。
“不過你不用害怕。我既然說了護你周全,定不會叫你有事。左右今日的事我們占理,你不過是保護自己罷了。”
孟挽桑看了眼地上不知生死的人冷聲道:“劉寶贛他是罪有因的,偷雞不成蝕把米。”
說完這個,孟挽桑就在也沒有乾站著,直接彎腰扛起人來,就半拖拽著往外走,一路上都留下一條血痕。
待到門口時,孟挽桑還不忘回頭道:“你的藥我給你帶回來了,就在桌上,彆忘記要喝完。”
話閉就在沒有停留。
而醫館裡的人,見到孟挽桑去而複返,身上還半托著個人時,還以為是他們熬出來的藥出了什麼問題。
趕忙上前去幫忙扶人,等看清那人的模樣時,屬實是被嚇了一跳。
帶看清人時,更是一驚。
本以為清瘦的男子,變成了一團的肥肉。而那人的身上全部都是血,半個身子都托在地上,甚至丟了一隻鞋,連帶布料都已經磨破。
孟挽桑見他門近前了,反倒愣在原地不動了,也不知道幫把手,忍不住皺眉道:“愣著乾嘛!還不快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