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是慢性毒】
係統似乎知道孟挽桑心底的想法,隻是這個回答叫孟挽桑更加不解。如果劉淑敏下的是慢性毒,那就更加不容易了。
她將手中的湯藥勺起,又一點點喂進他的嘴裡。
“回來了。”
身後男子的嗓音溫潤,不難聽出還夾雜著一點疲憊。
孟挽桑並未回頭,她知道身後的人就是孟越澤,她還沒想好自己要如何麵對孟越澤,先前的自己被汙蔑罵他的事都還沒解釋清楚。
孟挽桑的心底有些亂,喂孟高明喝藥的動作也越發粗糙,勺子裡大半的要都溢了出來,沒有喂進去。
孟挽桑剛想哪帕子去擦,便有一雙手略顯伸出拿過了她手裡的湯藥。
“我來吧。”孟越澤端著藥,又拿了帕子替孟高明擦了擦嘴角,方才對孟挽桑道,“回去沐浴後睡一覺,晚些我有事要找你說。”
他說這話時並沒有抬頭來看孟挽桑。
孟挽桑也確實累了,沒有同他推脫起身便回去了。隻是孟越澤的話叫她有些在意,卻也沒過問,他到底要同自己說什麼。
隻是多看了孟高明和孟越澤一坐一趟的兩人一眼,便點頭先回去了。
在次回宮見到鳳陽閣,孟挽桑都不經生出幾分惆悵來,院子裡的陳設一塵不變,同她離開時一模一樣。此刻春花便侯再院子裡等她回來。
看見她時雙眸一亮,疾步朝她跑來。
“殿下回來了,可是累了。屋子裡奴婢替你打了熱水,可要馬上沐浴?還是餓了,先用膳?”
“先沐浴吧。”頓了頓,孟挽桑的視線在屋子裡轉了一圈,“謝玉衡呢?”
春花環顧四周,沒看到謝玉衡也露出一絲差異:“先前還瞧見和我一起等殿下回來,應該是有事先回屋子裡了吧。”
隻可惜屋子裡也沒看到謝玉衡的身影。
“殿下可要將他尋回來?”
“不用了,先沐浴。一會他自己會回來的。”
浴桶裡的湯水還是熱的,水麵上撒了很多花瓣,空氣裡都是淡淡的花香。孟挽桑已經許久都沒有享受過這麼精致的湯浴了。
等她洗漱好,春花就將一早準備好的吃食端進來,一一擺放在她的麵前。
孟挽桑剛拿起碗吃了沒多久,房門就被人從外打開了。
“回來了,坐下陪我用膳。”
孟挽桑見那人沒有反應,方才抬頭去看,眼前的人不是謝玉衡而是孟越澤。
“是你啊。”孟挽桑將手裡的碗筷放下,“說吧,有什麼事要告訴我。”
孟越澤隻是看了眼春花並未立時開口,好在春花是個有眼力勁的立時開口。
“禦膳房似乎還燉著補藥,奴婢去看看熬好了沒有,替殿下端來。”
說著轉身出去,連帶貼心的將房門替兩人關上。
孟挽桑用帕子擦了擦嘴:“現在可以說了嗎?”
孟越澤點頭,看著桌上並未怎麼動過的飯菜:“邊吃邊說。”
“不用了,我吃飽了,你講就是。”
孟挽桑連帶擦嘴的巾帕都一起折疊好放下,一副好整以暇等著他開口說話的模樣。
孟越澤歎了口氣,眼前這個妹妹的模樣,到是叫他感到越來越陌生了。
許多事都叫他看不明白。
“為何要將謝玉衡留在身邊?”
孟挽桑拿著茶盞倒水的動做微頓,知道孟越澤著話裡更深層的意思。
孟越澤想問的或許是,自己為什麼要多此一舉的製造謝玉衡身死的謠言,在將他留在身邊。
想到這一點,孟挽桑的臉上多了一點笑,“你可算發現了?”
【宿主注意人設!】
孟挽桑說的很小聲,孟越澤顯然還是聽到了,擰眉反問:“阿挽這話是何意?你知道他就是謝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