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你做的很好!”
“先生喜歡就好。”
謝玉衡終於滿意的拿過邊上的帕子擦了擦沾上一些湯水的手,見孟挽桑已經穿戴整齊這才道:“既然先生都梳洗好了,就同我一起去用早膳吧。”
“雖說我叫人準備了馬車,但若是不快些,一會怕是又要來不及了。”
這句話倒是叫孟挽桑霎時回神,立馬拉著謝玉衡去用膳。
之後一連幾日,孟挽桑都住在了謝玉衡的府上,沒有回自己的院子裡。
而她要教的女童並未看見,孟挽桑幾乎每晚都同謝玉衡待在一起。
翌日一早,孟挽桑沒有同謝玉衡一起坐馬車去的,那樣太過招搖,而且這裡裡學堂也不算很遠,她是走路去的,謝玉衡同她一起。
書院裡的孩童坐了不少。
隻是有一個位置是空的,那裡先前坐那的是一名男童,每日都是他來的最早,隻是今日卻依舊不見人影,叫孟挽桑有些在意。
“你們有沒有人知道他今日為什麼沒來?”
孟挽桑詢問了,底下坐著的孩童隻是麵麵相覷,全都不知道原因。
無法,孟挽桑本打算上完課再去去他家中看看,隻是沒想到還沒等他過去,就被人打斷了講課。
突然闖入學堂的是一名婦人,眼下一片青黑,還有沒有擦掉的淚痕,衣衫也有些林亂,滿身的狼狽和憔悴。
“你還我孩子!”
說著便要飛撲上去。
孟挽桑擰眉,退步多開。
眼前又多了一抹身影,將那女子攔了下來,是謝玉衡。
他將那女子的手臂箍著也在後背,是她動彈不得。
而緊跟在女子後頭趕來的男子,見此連忙上前,將被謝玉衡壓著的人拉入懷裡,謙然的看向孟挽桑。
“抱歉,昨日阿思不見了,我內人實在著急,這才沒了分寸,女先生沒受傷吧?”
麵前男子身上的衣衫歪斜著,隻是眼底帶著少許的謙然,但更多的是不確定的試探,眼底也滿是疲憊。
沙啞著嗓音道:“女先生可否叫這位公子鬆下手?”
謝玉衡仍舊押著那婦人,手中依舊緊拽著那節腕子,孟挽桑朝他看去時,才發現謝玉衡也在看著自己。
孟挽桑便朝他輕輕搖了搖頭,守在他的腕子上緩緩拍了兩下。
謝玉衡這才將手鬆開。
那婦人還欲在動,卻被男子緊緊抱著動彈不了。
這兩人孟挽桑是認識的,就是今日沒來學堂那男童的父母,見他們此刻這副模樣,孟挽桑心中已然有了猜測。
“是發生了什麼?”
男子的神色有些低落,嗓音也是疲憊和沙啞。
“昨日阿思說先生晚上要給他們上課,就自己出門了。當時我們也沒多想,可後來他一夜都沒有回來,我們也在城裡找了很久,到現在都還沒有找到人。先生還記得昨日他是及時離開的嗎?”
平日裡,孟挽桑確實會免費給他們開小灶,全看他們自己,如果願意的話,就可以來繼續聽課,隻是昨日她早早就同謝玉衡會他府上了。
“昨日並未開課,也沒有看到他。”
隻是很平常的一句話,卻不知道怎麼點燃了那男子的脾氣,頓時激動了起來,嗓音也不在像剛才那樣溫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