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也是不該問的問題麼?”
見她不答,賀玜認真詢問道,睫毛沒有再垂下,而是將那雙靈墨的眸子顯露出來,直直地視著她。
那一刻,慈粼覺得,像極了...她曾經撿到的一條小野狗。
跟她要獎勵時,一樣。
隻不過,後來--
小野狗被她殺了,就再也沒見過這樣靈動的眸子了。
“慈粼。”
她緩緩吐著二字,盯著他轉動的墨瞳,好似哪天他若是敢將她的名字透露給旁人一點,她便會如當時殺小野狗那般,殺了他。
可賀玜似沒看到她眼裡的殺氣般,隻抿嘴一笑,站起身來,對她說道:“慈粼,走吧。”
慈粼昂首,挺好,日後倒是給了她個殺人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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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玜帶著慈粼從暗道回來,慈粼頓下腳步,掃過整齊的屋子,“你屋子裡有人?”
賀玜道:“宜生。我的仆人。”
宜生從暗處走出,在慈粼探查他的同時,他也在觀察慈粼。
她掃過眼前這位沉默的仆人,識彆出此人不僅會武功,怕還不低,她詢問賀玜:“既然你有仆人,為何你挨打的時候他沒有出來幫你?”
聞言,賀玜摸頭,道:“嗯...他當時,可能在哪偷懶吧。”
慈粼嗤冷一聲,抬步出了院子,不與他再周旋廢話。
人走後,宜生才出聲:“暗道為何要告訴她?”
賀玜麵對宜生的質問,並沒有回答,而是緩緩躺在了床上。宜生站定未動,注視著他,將賀玜看得有些不自在,賀玜才道:
“挖了七八年,一次用處都沒有。倒不如做件好事,是吧?”
宜生眸子微暗,轉身離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床鋪下那一方通往王宮外的暗道,宜生也沒有搞清楚過,到底他拿來是做什麼用的。
就在西融這樣窩囊的待著,宜生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