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當看見薑世哲毫無芥蒂地躺在杜娟的床上,這一刻,她忽然發現自己堅守的婚姻就是一個笑話。
她一個人努力,有什麼用?
男人,你就是給他套上項圈,他依舊向往著外麵的花花世界。
什麼“男人至死是少年”?
不過是不想長大,不想承擔長大後的那一份責任而已。
“我們,離婚吧。”
千言萬語,最後彙成一句話。
薑世哲從來沒想過離婚,也沒有想過會跟君芙蘭分開。
他用力扣住她的手腕,“老婆,你原諒我這一次。我今後再也不出去喝酒了。”
君芙蘭掙紮了一下,但是他抓得太緊,根本甩不開。
薑魚走上前,用力捏住薑世哲的麻筋,當即就讓他放開了手。
她目光清冷地望著他,“口為禍福之門,做不到的事情,不要輕易說出口,不然容易被雷劈。”
“我能做到的,我說到做到!”
薑世哲說得振振有詞,擲地有聲,甚至舉起右手,做了一個發誓的手勢。
“夠了!”
君芙蘭眼尾發紅地盯著薑世哲,“你還在跟那個女人聯係,是不是?”
“我……”薑世哲咽了咽口水,他想要解釋,卻被君芙蘭怨恨的眼神堵住了嘴。
他咬了咬牙,提高了嗓門,“我跟她什麼事情都沒有,隻是純聊天。你以前不都‘睜一眼,閉一眼’嗎?為什麼今天非要逮著這個問題不放?”
“薑世哲,你把我的忍讓當成是理所當然了,是不是?”
君芙蘭閉了閉眼,深呼吸一口氣,告訴自己不要動怒,但是多年壓在心中的怨氣,像是劃破了一道口子,呲呲呲地往外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