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查看箱子蓋子,而蓋子內壁上赫然刻著:吾妻,吾愛。
“這一箱金幣,應該是某個男人送給自家夫人的聘禮吧?”
她胡亂猜想,想著想著,又忽然笑出聲來。
隻見她抓起一把金幣扔在傅沉舟的麵前,臉上的表情有些壞,“去,把你們樓裡最漂亮頭牌帶上來……”
玩笑話還沒有說完,她自己就已經先笑倒在了灰色的地毯上。
見她笑得跟蛇精病一樣,傅沉舟無奈地歎了歎氣。
俯身過去,將她壓在身下,居高臨下地睨著她,“魚兒寶貝,你說的樓裡,到底是哪座樓?還頭牌?平時玩得還挺花,嗯?”
尾音裡的,劃過一絲危險。
薑魚卻依舊笑靨如花,還伸手摟住他的頸脖,不怕死地調侃道:“來,給大爺笑一個。爺高興了,那箱金幣就全賞你了。”
“嗬,你倒是會借花獻佛。彆忘了,那可是我買來送給你的……”
她使力一拉,將他拉到麵前,用吻堵住了他的話,一邊親,還一邊笑道:“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
“好,我的都是你的,命都給你。”
傅沉舟將她抱回臥室,給了她好多條命。
翌日清晨。
傅沉舟早早去上班,等薑魚洗漱完去書房,卻發現箱子裡的金幣通通不見了。
房間裡,隻剩下那個空空如也的大桃木箱子。
“金幣呢?難道被偷了?”
薑魚本想著給傅沉舟打電話,但是轉念一想,書房的門鎖都是完整的,沒有被撬動的痕跡。
排除入室偷盜,那麼就隻有內賊了。
主屋的鑰匙隻有牛娘手上有。
薑魚不想貿然報警,決定先去探探牛娘的口風。
很快,她就來到後院的玉米田邊,朝正在地裡乾活兒的牛娘喊道:“牛娘,過來一下,我想找你問個事兒。”
牛娘抬起頭,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樂嗬嗬地衝她一笑,“薑小姐,有啥事兒?”
說著,人就穿越高高的玉米杆,走到了田邊。
薑魚不繞彎子,開門見山問道:“牛娘,你昨晚去過書房嗎?或是早上打掃過書房?”
“沒有,沒有!”
牛娘連連擺手,“昨晚我腦袋暈,不知道怎麼回事,躺床上就睡了。早上少爺離開的時候,特彆囑咐我,不要打擾你休息,所以早上還沒有去打掃主屋哈。”
薑魚擰起好看的眉頭,繼續問,“昨晚上,宅子這邊有什麼異常嗎?”
“薑小姐,昨晚是我生日,我女兒過來陪我喝了兩杯桂花酒。對了,那個桂花酒是我自己釀的,桂花就是在院子裡那棵大桂花樹上摘的。”
牛娘顯然根本不知道書房金幣丟失的事情。
“昨晚,鐘美薇到這邊宅子來了?”
薑魚不得不懷疑鐘美薇。
畢竟,她對鐘美薇的印象實在不好。
隻不過,要搬運幾百斤的金幣,一個女人的力氣怕是做不到。
如果是夥同外人呢?
“薑小姐,是出什麼事了嗎?”
牛娘聽到她提及鐘美薇,生怕自己的女兒又犯了什麼錯,臉色都嚇得慘白慘白的。
“她陪你過完生日,大概什麼時候離開的?”
薑魚的話,讓牛娘埋著頭,糾結半天也回答不出來。
“牛娘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我……昨晚,美薇帶著男朋友一起過來的。他們說是給我過生日,我一時高興,喝醉了……”
牛娘緊張地捏著衣角,心想著自己看管著宅院,結果卻喝得不省人事,實在是失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