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輕輕地揉了揉小惠的小腦袋,示意兩隻玉犬聽小惠的,看甚爾也沒有阻止,兩隻玉犬馱著小惠跟著他的指示往樓梯那邊走。
“說吧,來找我有什麼事?”禪院甚爾穿的是長褲短袖,雖然寬鬆,但他大大咧咧往沙發上一靠,身上的肌肉被擠壓得清晰可見,俊美的臉上也寫滿了不耐煩,加上嘴角那抹傷痕,看起來極為桀驁,正是千夜喜歡的樣子。
找甚爾的理由在禪院直毘人那邊就已經說過一遍了,雖然本意不是這樣,但是千夜還是再將借口重述一遍。
“甚爾君的強大是連禪院家都少見,但是禪院家之前錯把珍珠當魚目,將甚爾君這種人才都逼走,實在是令我心痛,所以今天我主要是以禪院家神子的名義來請甚爾君回禪院家的,我保證隻要甚爾君回到禪院家,所有冒犯你的人都會得到應有的懲罰。”
都是借口,想也知道不可能。
千夜在心裡冷漠地這般想到,先不說甚爾願不願意回到童年陰影的垃圾堆裡,就算他願意回去,禪院家現在也不是他一個剛到的神子說了算的,回去了甚爾肯定還是會受委屈的,隻不過借口嘛,那就怎麼漂亮怎麼說就是了。
“哈?”禪院甚爾挖了挖耳朵,仿佛剛剛耳背了似的,“你說讓我回禪院那個垃圾堆?”
瘋了嗎?他現在有老婆有孩子,簡直跟過去判如兩人,回去乾什麼?
“不去。”甚爾冷酷而堅決地拒絕了千夜的提議,就差將他跟禪院蘭堂扔出家門了。
意料之中,千夜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示意蘭堂出去車裡等他。
“千夜大人,家主大人要求我出門在外不能讓您離開我的視線。”
禪院蘭堂自從千夜回到禪院家之後就被禪院直毘人扔到千夜身邊保護他,每次出門蘭堂都會寸步不離地跟著千夜,在看到千夜似乎有什麼話要單獨跟禪院甚爾說,蘭堂其實很不放心,畢竟甚爾討厭禪院家是有目共睹的,要是千夜被甚爾傷到了,他也難辭其咎。
“沒關係,我接下來要跟甚爾君說的話隻有甚爾君能知道,而且甚爾君也不會傷害我的,你出去等我吧。”
千夜年紀雖小,但是剛到禪院家就解決了一個長老,大長老跟家主又向著他,蘭堂不敢不聽千夜的吩咐,最後還是到門口車裡等人。
在確定蘭堂離開了探聽範圍內,千夜也不打算委婉,直接開門見山說,“甚爾君現在知道小惠有咒力了,那你可知道小惠的術式是什麼?”
禪院甚爾覺得禪院家這個神子神神叨叨的像是有毛病,術式這種東西一般都是咒術師四到六歲的時候才覺醒,他兒子現在才兩歲多,怎麼可能知道術式?
“他還沒到術式覺醒的時候呢,像我這種沒有咒力的家夥,生的兒子咒力又能強大哪裡去,你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