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它離我遠點。”梁九玉看著被抓住還想著往她身上撲的龐然大物,說實話腿有點哆嗦,她這腿本來昨晚就使用過度,“你確定它知道我是它的主人嗎?”
多鐸驕傲道:“那是自然,我讓藏區那邊最專業的訓犬師父來訓練的,使用的東西,全都是在盛京你經常把玩的貼身物件兒,還有你親手交給我的貼身荷包……”
完犢子,多鐸越說,多爾袞臉色越難看,最後涼涼看了梁九玉一眼,看得她眼眶發燙,心口拔涼,明天早晨還能從炕上下來嗎?
“你彆胡說,什麼叫我的貼身荷包,荷包還有其他作用嗎?再說我是讓姐姐交給你的,東西也都是姐姐選的,彆說的暗通款曲似的。”梁九玉一副嫂子樣,義正言辭道。
多鐸臉色有點委屈,配上他有些妖美的容顏,活脫脫一個被負了的小郎君:“我不能跟嫂子親近了,狗還不行嗎?”
說完他斜睨自家哥哥,聲音飄乎乎的:“吃人的醋就算了,狗的醋也要吃嗎?”
梁九玉:“……”勇士,你問出了我的心聲。
多爾袞臉色已經和緩下來,顯然是想好了對應之策,他笑得柔情萬分,看了梁九玉一眼,這才溫和地對弟弟說:“哥哥不吃醋,就算人跟你嫂子親近些也無妨,你想親近我自然不會阻攔。”
多鐸驚疑不定的看著他,他的腦子不足以支撐他理解哥哥的大方,可梁九玉腦子沒進水啊,她立馬走到多爾袞跟前,嚴肅著俏臉兒:“這話怎麼說的,自古也沒有嫂子跟弟弟親香的,多鐸你也不小了,府裡那麼多女眷乾嘛使的?沒事兒可以叫她們來我跟前,多學學為人媳婦的本分……”
都鐸看著梁九玉一臉賢惠的嗶嗶個沒完,這會子的酸勁兒可比多爾袞剛才大多了。
畢竟肉包子打狗還隻是有去無回,如今肉包子,倆,外加一個狗,都不是他的了。
“以後再說吧,冬瓜我留下了,沒事兒讓它出去跑兩圈,對它好點。”多鐸說完,耷拉著臉出了睿親王府。
那失落的小表情,說實話,還是挺讓梁九玉心疼的,隻是……她的腰,她的腿,都不足以支撐她繼續心疼下去。
“我回去接府裡的事兒,見見人,王爺請自便吧。”梁九玉說完,帶著檀香和爾雅就想走。
多爾袞長腿不緊不慢跟上:“我沒事兒,陪你一起。”
梁九玉見他非要跟,也不說彆的了,隻要這男人不鬨妖,她也不矯情,愛在一旁跟著就跟著唄。
要說多爾袞時刻戳在她眼窩子裡,她並不覺得煩躁,反正多看幾眼美人兒還下飯呢。
隻是每每到了晚上,總叫梁九玉苦不堪言。
這癟犢子玩意兒,隻要掐住了她的腰,逮住了那倆肉包子,就沒個完,雖說睡在炕上,可她恍惚間總覺得自己是睡在船上。
如此下來,梁九玉入府一個月,府裡眾人都沒在上午見過她,哪怕一次。
“我不行了,咱們談談。”這天晚上,梁九玉見多爾袞又要上來剝包子皮,趕緊拽住薄被,“你總這麼縱-欲不是回事兒,需知道,養精蓄銳方為正道,鐵杵也會磨成針,這事兒太頻繁傷身啊,不如先養養?”
多爾袞似笑非笑看著她:“沒事兒,爺養了四年了,這才用了一個月,不會有事兒。”
“我有事兒啊,我身子骨不好,要知道這腎虛可不隻是男人會有,女人也會腎陰虛不是?”梁九玉振振有詞,“我這陣子腰天天都是酸軟無力,走幾步就要出虛汗,一定是腎虛了。”
多爾袞:“……”
“我記得你說過,沒有耕壞的地,隻有累壞的牛?”多爾袞攬著她的腰,讓她趴在自己身上,慢條斯理道。
梁九玉恍惚想著,誰知道你比禽獸還禽獸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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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不過你說的也對,明天我就叫禦醫進府來給你把脈,也好叫你養好身子,跟爺白頭偕老。”多爾袞慢慢剝著包子皮,聲音很貼心。
梁九玉:“……”可拉倒吧,他倆曆史上都是短命的。
“再者,你說過要跟爺一生一世一雙人,爺滿足你,絕不找彆人,爺隻有你一個,你總不能委屈了爺吧?”不動聲色將兩個人換了位置,多爾袞深情款款有三分,也叫那皮相襯得有十分,叫梁九玉一個晃神,腿又被架起來了。
翌日醒過來,又是快到午時,梁九玉趴在浴桶內欲哭無淚:“檀香,你幫我看著府裡些可好?我想離家出走。”
檀香偷笑:“奴婢隻是來幫福金理清賬目的,可不能久呆,再說您能離到哪兒去呀?”
宮裡……
“就算您進了宮,王爺不管是帶您出來,還是跟您一起宿在宮裡,不都方便嗎?”檀香替她捏著肩膀,笑道。
梁九玉沮喪,是哦,這頭牛是躲不開避不掉,說實話,地快要受不了了,就算是播種那也沒有牛天天耕地的不是?
好在梁九玉沒有愁太久,日日耕耘,怎麼也得有收獲才行。
到了初秋,皇太極與眾人商議,準備去木蘭圍場秋獮,跟蒙古眾部族聯絡感情。
大清是立國了,蒙古當初功不可沒,草原騎兵也是一大威脅,不管是聯絡感情還是威懾,都得徹底叫關係融洽了才行。
多爾袞作為大清的戰將,當初殺的察爾哈和漠南聞風喪膽,自然也是要跟著的。
本來梁九玉作為草原格格,也應該跟著才是,可是出發前三天,梁九玉暈倒在了承乾宮裡,嚇哭了差點被她砸到的福臨小朋友。
“你說說你,她小,你還小嗎?也不注意著點兒,怎麼著她身邊也得放個嬤嬤才行,知道你年輕力壯,可也不能日日胡天胡地。”等多爾袞接到消息風一樣趕過來,皇後哲哲氣得恨不能踹他一腳。
當嫂子的罵幾句,多爾袞自然得受著,還受的心甘情願,他這小半年過得如魚得水,彆提多快活了。
自家媳婦是越摸越摸不夠,他還真是……叫梁九玉累得不輕。
“嫂子說的是,都是我不好,她身體怎麼樣了?”多爾袞摸著鼻子問。
大玉兒翻了個白眼:“她有兩個月身孕了,就是房事太過頻繁,胎有些不穩,需要臥床養胎。”
多爾袞聞言心裡著急,看著躺在那裡臉色蒼白的媳婦,心疼的恨不能給自己兩巴掌。
“是我的錯,我這就帶她回府,一定叫人仔細看好了她。”多爾袞想帶小玉兒回去,準備從外頭尋幾個名醫在正院把守著,肯定會把媳婦照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