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倓歎了口氣,有些為難地說道:“但其實我並不想去東南。”
“這是為何?”
楊國忠不由得疑惑起來,剛才都好好的,怎麼突然說不想去東南了?
“唉,你是我的朋友,我才願意跟你推心置腹。”
李倓一臉憂愁的樣子,甚至時不時還表現出痛苦,仿佛借出去一百萬要不回來了一樣。
楊國忠追問道:“到底為何?”
李倓問道:“我殺了劉智遠,這事你可知曉?”
“我當然知道!”楊國忠胸膛一挺,腦袋一抬,“殺得好!”
“我們是朋友,所以你覺得我殺得好,但他們不那麼認為。”
“家妹貴妃,我說你殺得好就殺得好,他該死!”
“我私鑄新錢,你可知曉?”
楊國忠的頭揚得更高,像一隻驕傲的鴨子:“我也知道!這事算什麼,家妹貴妃!”
“這些事都很麻煩,給我帶來了很大的困擾,使得夜不能寐,這樣的生活太痛苦了,我本隻是百孫院一個小小的郡王,造造紙,買買胡姬,喝喝酒,卻不料卷入這般鬥爭中,是非我本意。”
“所以你不想去東南惹更大的麻煩?”
“是的。”